“我一直以為只有我這種多愁善感滿環(huán)愁緒的人才睡不著,沒想到白公子你也是今夜不眠人??!”秦小悠剝著一根香蕉,晃悠悠地走出房間。
聞言,白玉簫回頭,給了一個笑臉。呼,秦小悠捂住心臟,剛剛一定是她眼花了,不然她為什么會覺得白玉簫笑得那么好看,簡直就是,簡直就是,咦那個詞怎么說來著,對了,簡直就是秀色可餐!如果不是她定力強,她都化身為狼撲上去了。而白玉簫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差點誘惑一個純潔少女犯罪,反而還一臉迷茫地問:“小悠你怎么了?老站在房檐下干嘛?”
“我站在這里看月亮,對,看月亮!”說著,秦小悠還抬起頭打算做出一個認真觀月的樣子??墒?,她一抬頭看見的只是黑乎乎的房檐,尷尬地扭頭,正對上白玉簫似笑非笑地表情,秦小悠恨不得馬上挖個地洞鉆下去。在心上人面前出糗什么的最討厭了。
白玉簫見秦小悠站在那里,一會兒仰天捶胸,一會兒低頭長嘆,頗有點的好奇地走近問道:“小悠你沒事吧?”
被這突然出現(xiàn)在身邊的人嚇了一大跳,秦小悠一臉嫌棄地問:“你干嘛走過來了?”
“你不想看到我嗎?”白玉簫言語里有些失落。
“當(dāng)然不是了!”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的秦小悠恨不得咬下舌頭,這么美好的氛圍,難得白玉簫這么開竅主動走到她身邊,她,她做了什么?為了補救自己之前不太好的語氣,秦小悠有些殷勤地笑著說:“你這么秀色可餐,我希望每天都可以看到你!”
秀色可餐?白玉簫的眉頭抽了抽,臉色古怪地看著秦小悠。不過秦小悠亂用形容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在這個時候糾正她秀色可餐用來形容男子不好也沒什么意義。白玉簫清清嗓子:“我想邀你一起賞月,不知秦姑娘可否賞臉?”
“白公子相邀,豈敢拒絕!”說著,秦小悠伸出自己的右手,幻想著自己被白玉簫很紳士地牽著,再一起走到院中央依偎賞月的場景。啊多么美好的畫面??!可是秦小悠的手伸出去半天了,白玉簫一點動靜都沒有。秦小悠正打算開口問問怎么回事,白玉簫突然湊到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抱緊我?!鼻匦∮七€沒來的及反應(yīng)這是哪跟哪,就覺得身子一輕騰空而起,緊張之下她摟住了白玉簫的脖子。嘖嘖,這姿勢曖昧得,差點就臉貼臉了,不過秦小悠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這上面,她正忙著在心里感嘆:啊這睫毛真好看啊,又長又密又翹,就像兩把小刷子,要是長在我眼睛上就好了。長在白玉簫身上太浪費了,只能招桃花!
秦小悠想得出神,連兩人何時到了山莊外的一片空地上都不知道。白玉簫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一點移開視線的意思都沒有,不由得臉上有些發(fā)燙,故作鎮(zhèn)定地問道:“小悠,你是隨我出來看月亮還是只是看我的?”
“都看。”秦小悠隨口一答,完了才覺出了不對勁。哎呀遭了,她剛剛好像調(diào)戲白玉簫了。哎喲要死了,她的形象誒,她的端莊大方矜持誒。
白玉簫見秦小悠突然像只受驚的兔子跳開他身邊,又一副后悔不已的表情在那捶胸頓足,搞不明白這丫頭心里又在想什么?;瘟嘶问掷锏囊粔鼐?,“小悠,再不賞月天就亮了哦?!?br/> “咦?有酒?你什么時候帶的酒出來?”一看到白玉簫手里晃動的東西,秦小悠眼睛一亮,早忘了自己剛剛還在心里下定的要在白玉簫心里給自己塑造一個好形象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