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沈浩平也坐下來安靜吃面。
書房里只剩下偏暗的光影,以及時不時傳出來的吸溜聲,伴隨著院外的幾聲狗叫,氣氛非常地和諧。
吃到碗底,沈浩平才發(fā)現(xiàn)今天的面有點不同。
“小叔,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面很不同?”看著他眉頭皺了皺,她便猜到他發(fā)現(xiàn)了端倪。
“確實?!彼?,想要再嘗一口,可是面已經(jīng)吃光了。
她得意地笑道:“我用的空心面,放入蛋清里,充分浸泡后拿到熱水煮,所以面里會有煮熟的白蛋清,至于蛋黃,就另外打散下鍋煮啦。是不是覺得面更勁道啦?”
“的確?!辈豢煞裾J,她煮面有一絕,做雞蛋更是花樣百出?!皬N房里還有面么?”
“沒啦,晚上吃八分飽就成?!绷侄魅徽酒鹕硎胀耄槐楸樾Σ[瞇道:“以后我給小叔煮的面都會不同,做的蛋也會不同?!?br/>
“你倒是對蛋情有獨鐘?!?br/>
“當然呀,我很喜歡蛋……”她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往沈浩平身上瞄了一眼,然后端起碗便要逃跑。
可是步子還沒挪開,便被沈浩平抓了回來。
大手扳住她的雙肩,從她手里一一把碗放下,將她抱了起來。
“小叔,你干啥子呀?”
“你說呢,當然是上課!”沈浩平在她pp上重重拍了一下,抱著她便朝書房大門走去,邁過門檻,走進隔壁的房間。
寂靜的東院,院子里月光皎潔,被紅廊包圍著的廂房,只有書房方向亮著微弱的光。
隔壁的房間,時不時會傳來一陣不可描述的聲音,伴隨著男人低沉渾厚的嗓音,“還喜不喜歡蛋?”
“喜歡,更喜歡小叔的……”她的話剛說完,所有的話語都湮沒在男人的喉頭里。
院外高墻的角落里,一對貓兒也在廝殺,公貓纏著母貓,母貓不斷地掙扎嗷嗷叫,發(fā)出近乎嬰兒的哭鬧聲。
這一晚,可苦了李頡。
所有網(wǎng)站連夜被整頓,一些不良信息全部被刪除,那些原本可共享的網(wǎng)盤,也在一夜之間下架。
左耳是東院的旖旎聲,右耳是墻外的貓叫聲。
可憐了他這條單身狗,只能被這聲音煎熬著.
黎家
深夜的黎家同樣寂靜萬分,但禁閉室里卻傳來一陣陣落鞭的聲音。
鞭子在皮膚上甩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跡,然而跪在地上面對著父母靈位的黎燁,眉頭卻皺都沒皺一下。
坐在輪椅上的黎煊,臉幾乎氣到變形,而他便將所有的氣怒都寄托在手中的鞭子上。
下一鞭,永遠比上一鞭的力道還很。
“說!愿不愿意娶安姿雪?”黎煊怒問。
黎燁緊咬著牙關,就是不肯發(fā)話。
“好啊!骨頭很硬是吧!那就看看是我這鞭子硬,還是你的嘴硬!”黎煊氣到額頭的青筋凸起,手背上的血管亦是暴出。
他揚起鞭子,這一次,直接把黎燁后背的襯衣打地滲血。
血原本成一條直線,慢慢的,在后背流淌成一片,把整件雪白的襯衫都染地鮮紅。
這樣的酷刑維持了近一小時,直到將黎燁打地皮開肉綻,黎煊才松手。
“如果你不答應這門親事,好!總裁你也別當了,干脆做個廢人吧!”
撂下狠話,黎煊扶著輪椅出了禁閉室,將門重重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