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頓時一臉懵逼,這女人這算什么話?
葉玲瓏跟君墨染有什么關(guān)系?憑什么要君墨染安置她?
不僅是花嬈月,后面簡漠北和離落都是一臉懵逼。
倒是離清和管家他們皺了皺眉,擔(dān)心地看了眼君墨染。
君墨染眸中瞬間躍起兩團怒火,面沉如水地朝葉玲瓏的方向掃了一眼:“不如讓葉玲瓏自己說說,本王到底做了什么,需要安置她?”
葉玲瓏從始至終都一直低著腦袋,這會兒聽君墨染喊她,非但沒有抬頭,反而把頭低得更低了,像是十分害怕的樣子。
花嬈月,簡漠北看著葉玲瓏這幅樣子,都是奇怪得很。
葉玲瓏這女人今天怎么了?這可不像她的性格?。?br/>
和善見君墨染這時候還有臉喊他們來了,頓時又氣又急地將葉玲瓏摟到懷里:“別怕別怕,娘會給你做主?!?br/>
安撫了下葉玲瓏,和善頓時又憤怒地瞪向君墨染:“君墨染,你別欺人太甚,我家玲瓏好歹也是個縣主,就算她沒有封號,還有本郡主與我家侯爺,你如此欺辱我家玲瓏,還真當(dāng)我們?nèi)~家和睿王府是好欺負的嗎?”
永安候一聽和善開了口,也跟著接話道:“事已至此,我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只要你休了花嬈月,娶了我們家玲瓏,這事就算了了。”
君墨染:“……”
花嬈月:“……”
簡漠北:“……”
離清離落:“……”
還真是有什么樣的爹娘,就有什么樣的女兒啊!這回他們可真是見識了。
那邊和善絲毫沒覺得永安候這話有什么問題,還搭話道:“我們玲瓏絕不做妾,側(cè)妃都不行,花嬈月必須給我休了?!?br/>
……一口一個要把她休了,沒等君墨染生氣,花嬈月便徹底炸毛了。
她猛地從君墨染身后躥了出來,雙手叉腰,如潑婦一般:“你們這一唱一和地唱什么戲呢,這是想把本王妃當(dāng)空氣啊,還是把本王妃當(dāng)死人呢!你們家葉玲瓏是縣主,本王妃還是將軍府嫡女呢,你們家葉玲瓏有人撐腰,難道本王妃上頭就沒人了。本王妃上頭還有太后,還有皇上,怎么,你們覺得自己比太后和皇上還要大是吧!”
花嬈月這一串連珠炮似地叫罵,頓時讓和善和永安候傻了眼。
他們也沒想到花嬈月竟然這般厲害,以前在京都的時候,都沒聽說她這般兇悍。
后面簡漠北和離清離落他們倒都是見怪不怪了。
小王妃這戰(zhàn)斗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她可是舌戰(zhàn)贏過那西塔右賢王和趙西的人,不過一個和善郡主和永安候自然不在話下了。
君墨染雖然不愛聽她提太后和皇上,不過還是被她那可愛的樣子給萌到了。
為什么他女人耍起橫來都這么可愛?
好半晌,和善才緩過神來,想到花嬈月提到的太后和皇上,她倒是不敢那么囂張了。
這南焱如今誰能打得過太后和皇上去!
而且花嬈月跟君墨染這親事還是皇上親自賜的婚,太后和皇上打的什么主意,他們清楚得很??梢哉f整個南焱的人都知道花嬈月是太后和皇上的人,不過因為之前花嬈月不得寵,加上太后和皇上也不太拿她當(dāng)回事,所以他們才選擇性地遺忘了。
現(xiàn)在說來,這花嬈月還的確不太好休,畢竟那是皇上賜婚。
不過就這么罷休,和善肯定是不肯的,對付不了花嬈月,和善便只能再次轉(zhuǎn)向君墨染:“燕王,這事今天你無論如何得給我們一個交待,我們玲瓏決不能是侍妾,就算當(dāng)不了正妃,怎么也得給我們一個側(cè)妃的位份吧。正好你之前不是貶了一位側(cè)妃嗎?正好將位置騰出來給玲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