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后半夜在沒有狼再過來折騰,八個男人就圍在火堆旁邊閑侃了大半夜。請記住本站的網(wǎng)址:。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范茗神清氣爽的從帳篷中出來,后面跟著風(fēng)采依舊的行如水。范茗出來后看到一群人正在收拾東西滅火,詫異的道:“你們起來的真早?!憋@然她是睡得死并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但要是說行如水也不知道,張?zhí)降谝粋€不相信,但是昨晚卻不見兩人出來,想必是她見范茗熟睡沒有叫醒她自己在身邊陪著,所以也就沒有出來。
“你不知道嗎?”王朋驚異地問道。
“知道什么?”范茗也有些奇怪了。
王朋眼神怪異地看著她回答道:“昨晚來了狼群,鞭炮都放出來了,你竟然沒被吵醒。”
“昨晚來了狼群?”然后轉(zhuǎn)頭問行如水道“行姨,你聽到了嗎?”
行如水臉上適當(dāng)?shù)馗‖F(xiàn)出少許驚訝,搖了搖頭。
范茗又轉(zhuǎn)回來臉上羞紅著小聲道:“不好意思呀,我昨晚睡得太死了。”
“你睡得可真夠死的,估計(jì)就是誰把你裝在麻袋里賣了你都不會知道?!蓖跖蟮?。
站在范茗身后的行姨一個輕飄飄的眼神瞟過來,王朋立馬縮了縮脖子噤若寒蟬不再說話了。雖然范茗也很漂亮,但是卻有一股獨(dú)特的嬌憨氣質(zhì)給人很強(qiáng)的親和力,漂亮卻不給人壓力,這種氣質(zhì)往往能讓人忘記彼此之間的身份鴻溝。所以范茗雖是城里來的漂亮富家女,可王朋也能說上話,還能開上玩笑??尚腥缢砩系臍赓|(zhì)恰恰驀然相反,看上去溫柔似水面帶笑容,仿佛一輩子都不會生氣似的,但卻給人莫名地壓力,是個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第一頭并且產(chǎn)生自行行穢的主。沒膽量內(nèi)心不強(qiáng)大的男人估計(jì)遠(yuǎn)觀都不得,更別說近處褻玩了。
咋咋呼呼號稱膽大包天的王朋就是在行如水面前沒法堂堂正正的直起腰。明明是個女人卻給他仿若大山般的感覺,對上她氣勢一落再落,最后連敢與之對視的勇氣都沒有。所以行如水一個輕飄飄的眼神對王朋來說比人用刀指著都管用。
錢老頭不忍心看著被他當(dāng)成孫女看待的范閨女難堪,便道:“也沒有什么大事,一會兒就過去了也就沒有叫醒你。”
張?zhí)降溃骸昂昧?,還是收拾東西吧,早點(diǎn)趕路?!?br/>
下來范茗就積極地幫忙著收拾帳篷之類的東西,彌補(bǔ)自己沒有和大家共患難。
收拾完東西,個人吃了些自己準(zhǔn)備的干糧,喝了點(diǎn)水。再將昨晚剩下來的野豬肉分食給六條大狗,刨了個大坑將不放心的灰燼堆埋進(jìn)土里以防萬一,山林中失火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次重新上路,沒有人再像昨天那樣輕松,所說白天出現(xiàn)狼的可能性不大,可是畢竟已經(jīng)到了狼群出沒的區(qū)域,誰也不能真的肯定狼就只有在晚上才會出現(xiàn)而白天在洞里睡大覺,所以都提高了警惕也不再隨意離開隊(duì)伍去找所謂的寶藏了,進(jìn)程快了許多。
還是錢老頭在前面領(lǐng)路王貴在后面斷后。
一路上并不輕松,但是范茗依然活潑,跟在張?zhí)脚赃叢煌0l(fā)問。
“大個子,昨晚來了多少狼呀?”范茗邊走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卻還是好奇心害死貓地問。
“十幾頭。”張?zhí)胶喚毜鼗卮鸬馈?br/>
小姑娘并沒有因?yàn)閺執(zhí)降膽B(tài)度而放棄:“那狼長什么樣,和動物園里的一樣不?”
“不一樣”
“怎么會不一樣呢?”
張?zhí)叫睦镟止镜滥阒酪粯舆€來問,嘴上卻說道:“動物園里的狼都是病懨懨的半死不活的樣子,整天沒精打采的,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中看不中用,早已經(jīng)沒有了山里中或者草原上狼的野性和兇殘。兩個是不能比的?!?br/>
“那你昨天晚上看見狼害怕不?”
“一群狼呲著牙,嘴里流著口水,兇狠地盯著你,就像乞丐看見了紅燒肉一樣,兩眼放光。你說害怕不害怕?”
范茗歪著腦袋嘴角泛起促狹的笑,眼睛也快瞇成一條縫了“你肯定是嚇得兩腿戰(zhàn)戰(zhàn)。。。嗯。。。捂起眼睛不敢看想要逃跑吧?”
張?zhí)讲挥傻酶械胶眯?,這位看上去都是位大姑娘了,卻還如同小孩子一樣帶點(diǎn)天真,“你是想說我被嚇的屁滾尿流吧?”張?zhí)教嫠f出了她支吾一陣沒說出口的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