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被抽倒的那只在落地后又調整方向重新兇悍地撲來。請使用訪問本站。這次沒有用叉刺,而是橫抽過去,一條鋼叉宛如重逾千斤的奔雷擊在撲到空中青狼的腦袋上,只聽砰地一聲然后青狼飛出去老遠啪嗒落在地上,身體一抽一抽的卻是不曾站起來分毫。
張?zhí)綆讉€眨眼間收拾了撲向他的兩條青狼,轉向了圍著王貴的三條。只見兩條從王貴正面撲向他,一頭從背面撲向他。王貴也選擇的是能快速進攻快速防守的橫抽而不是收轉不靈的前刺,錯身躲開一頭橫叉抽向一頭。然而這時背后的門戶不免大開,眼看后面的那頭就要得手,張?zhí)綄⑹掷锏匿摬婧輨潘α顺鋈?,像一道電光一樣從青狼的腹部穿透,這時正好還有一支合金箭簇射在了青狼的頭上,鋼叉的巨大慣性帶著穿在上面的青狼飛出去兩米多遠扎在地上。
張?zhí)揭姷缴湓谇嗬穷^上的箭簇,抬頭看了看樹上的行如水。正好這時被王貴抽出去的那頭落在張?zhí)礁?,王貴雖也強悍,但是力氣還是在正常人能接受的范圍之內,沒有張?zhí)街苯訉⒅樗赖陌缘懒?,這只青狼倒地之后又站了起來,只是腦袋有些暈忽忽的,搖了搖腦袋沒有看見張?zhí)接窒氤踬F撲去。
張?zhí)街苯右粋€大力鞭腿將其踢飛五米多遠,緊接著跟上去在其還沒有站起來之前一腳踏在脖子上,只聽咔嚓一聲,青狼的腦袋成為一種不可思議的扭轉姿勢,頭部就不再動靜,只留下兩條后腿一蹬一蹬的。
在樹上緊張觀看的把人,除了行如水,其余七人都被這一聲“咔嚓”弄得牙根發(fā)酸頭皮發(fā)麻,渾身寒毛都倒豎起來了,脖子也感覺涼颼颼的。只有行如水看張?zhí)降难酃庵谐錆M了異彩。
張?zhí)教鹉_,王貴那邊只剩下一條狼了,相信他能輕松解決。便把目標轉向了正在和六條大狗撕咬的五條身上。
大白熊雖然膽怯,但是還是加入了戰(zhàn)團,和著德牧一同對戰(zhàn)著一頭青狼,其余四只大狗各自對付一條青狼。幾條大狗在身體上并不吃虧,反而還稍微沾一點便宜,欠缺的只是戰(zhàn)斗的經驗和兇殘性。大白熊德牧共同對付一條,阿雷和高加索體型高大,對上一頭青狼都不是很吃力,最起碼是個互有傷殘的局面。而阿黃和先前就受了傷的黑子就顯得相形見絀狼狽異常,阿黃還能強一點,只是多添一些傷痕罷了,而黑子就要慘多了,已經到了和青狼拼命的時候了,和青狼互相咬住對方的身體不放松。
張?zhí)桨纬鰟e在腰間的砍柴刀,對著和阿黃咬在一起的青狼,看準一個角度就是快若奔雷的一刀,兇狠地從青狼的脖子劃了過去,將半個脖子都割了開來,青狼的腦袋立馬就像拴在脖子上時的吊在半空中,鮮血從口子中噴出去老遠,濺紅了一片。
別人可能不明白這一刀的水品和境界,但是行如水卻是看得眼皮直跳,心里驚訝的要死,自覺要是對上了只有引項就戮的份兒。張?zhí)絽s是搖了搖頭好似對這一下不滿意似的。的確,張?zhí)讲⒉粷M意這刀的效果,畢竟只是初次接觸冷兵器,以前都是赤手空拳,靠的死力氣和這些年打下的基礎,最多也就是接觸下鋼叉這種兵器,并沒有練過刀法,使用起來不完美也能理解。
樹上其他的人已經麻木了,今天見過這么兇猛的人人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錢老頭砸吧了下嘴道:“沒看出來,大帥還真有張老爺子當年的風范?!?br/>
何成扭頭問道:“張老爺子,張大哥的爺爺?老爺子當年也這么兇猛?”
錢老頭撇了撇嘴道:“張老爺子當年對上十只大青狼也是能輕松解決的,更何況他當面可不僅僅是殺過野獸呀......”
他到這里錢老頭的話沒有說完,何成也明智的沒有問,只是心中吸了口氣打了個顫。
王貴果然沒有讓張?zhí)绞?,這時也解決了那頭青狼,是被有鋼叉插死的。
和阿雷德牧高加索撕咬在一起的三頭青狼見勢不妙便甩開對手分頭向著林子里逃去,張?zhí)胶屯踬F并沒有追上去趕盡殺絕,也叫回了想要追趕上去的五條大狗。如果送上門來一心找死,張?zhí)讲唤橐馑推涑?,但是卻不主動出擊去趕盡殺絕。
和黑子相互咬在一起的青狼也想要逃跑,奈何黑子死死咬住不放口,最后被五條大狗一擁而上步了第一條青狼的后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