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一前一后相互追逐,他們并沒有在高速公路上行駛,而是鄉(xiāng)道、公路上飛奔。
深夜、寒冬,此時沒有人快速的行駛在路上,勞作的人們都希望安全到家,沒有人會在這個時間這樣的路段選擇飆車,海葬王和鄧晨是個例外。
“你好——”此時,鄧晨正在專心開車的鄧晨聽見車里傳來一個突兀的聲音,聲音極其沙啞、低沉,像是聲帶嚴重破損的樣子,鄧晨能夠感受到這個聲音并沒有經(jīng)過改良和變聲系統(tǒng)。
他并沒有急著回答他的話,而是更細致的打量手下的車。
鄧晨早就懷疑這個車被做了手腳,但他沒有其他的選擇,中途換車也會引起恐慌和警察追趕,人越多造成的后果越大,造成的結果越嚴重。
“真佩服你的勇氣,就不怕“砰”的一下炸死你?!鄙硢〉穆曇粼僖淮雾懫饋?。
鄧晨聽著海葬王的話淺淺的笑了笑,非常鎮(zhèn)定的說道:“別跟我裝神弄鬼,要是殺我,你用得著費勁心思把我引過來?”
他心里非常清楚,海葬王的目標是鄧晨,海葬王千方百計的把他引過來就這么輕易的殺掉他都不夠這幾百里路的油錢。
聽著鄧晨的話,海葬王哈哈的笑了笑,笑聲沙啞而帶有穿透,讓人聽起來恐怖極了,像是恐怖片里的樣子。
鄧晨聽著他的笑聲,非常不自覺的摳了摳耳朵,極其厭惡的說道:“變態(tài),你是不是僵尸啊鬼啊什么的,你的說話聲怎么這么恐怖,是不是壞事做多了,讓天火劈了。”
海葬王聽著鄧晨的話,又哈哈的笑了笑,并不在意鄧晨的冷嘲熱諷,像是閑聊般的問道:“廉貞還好嗎?”
鄧晨聽著海葬王的話非常納悶,你自己不是看見呂寒了,還假惺惺的問,若不是你們來犯他們現(xiàn)在會過的更好。
“你們很熟嗎?”鄧晨鄙夷的說道,他實在忍受不了海葬王的樣子,弄出一副與呂寒非常熟的樣子,就算非常熟悉又能怎樣,他們已經(jīng)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他們已經(jīng)不是一個世界里的人,他們現(xiàn)在是敵人。
若犯中華,持劍必誅!
這才是呂寒的信仰,這才是呂寒的使命和職責,這些和他們已經(jīng)沒有半毛錢關系。
聽著鄧晨不善的語氣,海葬王并沒有在意,而是繼續(xù)說道:“我本是廉貞星官的天字號戰(zhàn)將?!?br/>
“那你豈不是廉貞?”鄧晨非常驚訝的說道。
按照七星宮的宮規(guī),廉貞離開后,會在天地玄黃四大戰(zhàn)將中選出下一任宮主,能夠成為天字號戰(zhàn)將的人,都是準宮主的存在,按照呂寒的介紹,海葬王卻成了文曲星官地字號戰(zhàn)將,這究竟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聽著鄧晨的疑問,海葬王并沒有解釋什么,片刻后,他呢喃的說道:“當初是他救了我,如今我卻千方百計的來殺他。”
海葬王像是回憶一般的說出這句話,說話的樣子像是呢喃自語,又像是將多年的心聲說給老朋友聽。
鄧晨錯愕間感覺到海葬王心中的不情愿,但沒有任何辦法,各為其主,各有所責:“若在相見,他同樣會選擇殺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