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李大坤不知道如何回答鄧晨的話,呂寒不知道發(fā)生什么,并沒有人回答鄧晨,鄧晨看著李大坤的樣子感覺到他的異樣,心中更有疑問襲上心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鄧晨想要繼續(xù)追問的時候,唐漢推門走了進來。
李大坤看著走進來的唐漢略微尷尬的與唐漢對視一眼,兩個人什么話都沒有說,李大坤便走了出去。
呂寒更過分,在李大坤的心中他是覺得呂寒非常過分,唐漢是他們的最高首長,李大坤與唐漢是因為過去的事情,近二十年沒有任何聯(lián)系,但呂寒不至于這樣。
李大坤知道呂寒的性格,孤僻、冷傲,不善言談,但絕對不是沒有禮貌不知禮節(jié)的人。
呂寒見唐漢走進來,低著頭,側(cè)過身,直接走了出去。
唐漢看著呂寒和走出去的李大坤微微皺起眉頭,并沒有說什么,他的樣子不知道是在意李大坤還是在意呂寒。
李大坤和呂寒兩個人走出來以后,將房間的門關(guān)上,李大坤直視著呂寒問道:“你什么情況?”
呂寒知道李大坤所指的事情是什么,他看著李大坤搖了搖頭,并沒有說話。
看著呂寒執(zhí)拗的樣子,李大坤也沒有繼續(xù)追問,這兩天突然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一些瑣碎的事情已經(jīng)無暇顧及,再說呂寒也并沒有想解釋的意思。
唐漢走進房間,躺在床上的鄧晨有些驚訝,沒想到唐漢會來看自己,他立刻坐直身子,想要走下床。唐漢看著鄧晨的舉動擺了擺手,非常和藹的說道:“躺著,別動。不是在戰(zhàn)場也不是訓(xùn)練場,沒有級別關(guān)系?!?br/>
聽著唐漢的話,鄧晨非常錯愕的看了看唐漢,這個老頭是不是吃錯藥了,在他們的印象中,鄧晨可沒見唐漢這樣過,也沒見誰這么評價過唐漢,他能說出這樣的話?真心覺得有些不自然。
看著鄧晨略微遲疑的樣子,唐漢走到病床前,坐在床頭的椅子上,看著鄧晨關(guān)切的問道:“感覺怎么樣?”
鄧晨略微遲疑的搖了搖頭,沒有任何隱瞞的說道:“感覺身體怪怪的,感覺不是很好?!闭f話的鄧晨皺起眉頭。聽著鄧晨的回答,唐漢暗暗的點了點頭,他的心里非常清楚鄧晨的處境,非常明白鄧晨能夠感知的樣子。
唐漢并沒有多說什么,若是現(xiàn)在將事情告訴鄧晨,可能直接刺激鄧晨。
“別多想,有醫(yī)生呢,好好養(yǎng)病,過幾天我再來看你?!碧茲h聽完鄧晨的話,站起身來,并沒有留在這里繼續(xù)留下來閑聊的打算,想到鄧晨的病,唐漢的心里非常難受,好端端的一個戰(zhàn)士,竟然得這個病,軍人的榮耀是死在戰(zhàn)場上,而他卻要被病魔折磨。想一想鄧晨今后的路,一想不畏生死與天為敵的唐漢不覺間感覺黯然神傷。
“是,首長?!编嚦糠浅8删毜恼f道。
待鄧晨說完話,唐漢拽了拽衣服下擺,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走出去以后,安然等眾人都在這里,張世龍也站在門口,見唐漢走出來,眾人都將視線集中在他的臉上,只有兩個人沒有看唐漢,一個是李大坤,一個是呂寒。
呂寒看了看李大坤,側(cè)身走進鄧晨的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