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哼笑一聲,“既然都告訴你了,你說不知,那你可明白,這是誰的罪?”
這么明顯的謊話,連她自己都覺得說的有些不合適了。
“若棠也是人,不情愿之事,不想做。若不答應(yīng),也是錯。兩者都是錯,身為婢女,別無選擇!”她把語氣說的尤為可憐,也知道這樣可憐的人,他是見的多了。
可憐之人如果卑微,那便沒有人可憐你??煽蓱z之人如果多了一點骨氣,便也可以震懾人心。
想著他之前見過的那些女子,必定會哭著求他放過,那樣可能起不了多大作用??扇绻敝碜?,不卑不亢的凝視著他,說著感嘆命運的話,右眼又偏偏流淌出幾滴我見猶憐的淚,想必也是足以打動他的。
她沒有十全的把握,只是想著試一試了。
趙鳴謙同樣用如矩的目光盯了她一會,盡管看的她渾身不自在,可也是硬撐著。
直到過了好一會,才冷冷的說道:“今晚你是好運氣。本將軍還有事....”
話還沒說完,只聽見外面來了幾人,“將軍,該啟程了。”
趙鳴謙輕勾起她的下顎,又仔細審視了一番,貌似得意,“待本將軍勝利歸來,還是指定你來伺候!”
這么晚要急著走?
她頓時有了一種不祥之感,仿佛看到了蘇家莊橫尸遍野的場面。
清早,她急忙去找了劉管家,要告假一個時辰。
“昨夜剛伺候了二公子,今天就想著來行駛特權(quán)了?”
“不是,是....”她顧不得其他了,只能膽大一些,“二公子嫌棄若棠身上無香氣,又說院里用的香料太俗,便讓小女親自去選些過來。管家如果不信,可自行去問二公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