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兄弟,你過來一下?!庇耋辖袆倓倧纳较屡郎蟻淼年懠文陙碜约哼@,陸嘉年也很聽話,小跑著就來到了玉笙面前,畢竟他現(xiàn)在全部的指望就只有玉笙了。
玉笙看了看眼前跟沒事人一樣的陸嘉年,又看了看山崖下被砸出的大坑,他用力的揉了揉眼睛。
見到玉笙的樣子,陸嘉年忍不住問道:“玉師兄,怎么了?”
玉笙沒說話,只是伸出手先是摸了摸陸嘉年的手,然后順著手一直摸到了胳膊,前胸后背,腦袋,最后還在臉上捏了一下。
陸嘉年被玉笙古怪的舉動嚇得趕忙向后撤開,同時警惕的地說道:“玉師兄,你干嘛?我可是個男人,你亂摸什么!”
如果要是平日的玉笙,早就跟陸嘉年鬧起來了,但看過了剛剛陸嘉年跳崖的一幕,玉笙可沒有開玩笑的心情,他伸手在自己臉上掐了一把,頓時疼的他叫了一聲。
“哎呦,我沒做夢?。 ?br/> “做什么夢?”陸嘉年疑惑的看向玉笙問道。
玉笙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又圍著陸嘉年轉(zhuǎn)了幾圈,瞧的陸嘉年心里直泛毛后才說道:“陸老弟,你真沒事?”
“我能有什么事?”陸嘉年攤了攤手,看上去完全沒能理解玉笙的意思。
玉笙聞言差點沒吐出血來,他指著山下道:“這到下面得一百多米,你就這么下去,還跟我說能有什么事!你還是個人嗎!”
玉笙一連串的話,讓陸嘉年更迷茫了,他伸手撓了撓頭道:“這很高嗎?原來姐姐帶我修煉的時候,要比這高很多?!?br/> “姐姐?你姐姐還會帶你修煉呢?”玉笙問道。
這時,陸嘉年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紅苒供出來了,不過好在玉笙并不認(rèn)識紅苒,所以他也沒太避諱,就點了點頭承認(rèn)了下來。
“是啊,我最開始修煉的時候就是她教我的...”
玉笙聞言露出了思索的神情,詢問道:“那她都怎么給你修煉了,你跟我說說?!?br/> “說這個干嘛?有用嗎?”陸嘉年問道。
“這當(dāng)然有用了,我要知道你都經(jīng)過什么訓(xùn)練,才好給你對癥下藥,就好比剛剛讓你體驗的,你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然沒用了?!庇耋系故请y得的認(rèn)真了起來,不過其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只是想知道陸嘉年是怎么練出這么一身怪物般的身體的。
陸嘉年覺得玉笙說的確實有理,便開始講起了他跟紅苒的修行歷程。
“我六歲剛開始修煉的時候,姐姐把我丟進(jìn)了冰河里,后來我大一點了,就把我從崖上推下來,要不就是推進(jìn)毒蛇坑,狼群、熊群,后來漸漸...”
陸嘉年說著,眼中流露出了追憶之色,雖然當(dāng)初的修行很痛苦,但能和姐姐在一起,他還是覺得快樂的。
可一旁聽著的玉笙卻完全兩個樣子,他越聽臉色越白,玉笙咬著手指,聽到后面甚至還發(fā)出了幾聲刺耳的尖叫。
當(dāng)陸嘉年說完這一切后,看著面色慘白的玉笙問道:“怎么樣,你聽出什么了嗎?”
玉笙聞言點了點頭道:“聽出來了。”
聽到玉笙的話,陸嘉年面露喜色,急忙問道:“是什么?”
“她肯定不是你的親姐姐!”玉笙鄭重的給出總結(jié)。
一旁的陸嘉年聞言愣了一下,隨后才說道:“你聽了半天,就聽出這個了?”
玉笙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是親姐姐,肯定不會下手這么狠的?!?br/> 說完了,玉笙看向陸嘉年的眼神竟然充滿了同情,他伸手拍了拍陸嘉年的后背說道:“陸兄弟,苦了你了,你能活到現(xiàn)在真是不容易!”
陸嘉年聞言沒好氣撣開玉笙的手道:“不跟你鬧了,紅苒就是我親姐,你快說你想到幫我怎么修煉了嗎?”
玉笙這時才想起來,自己是要幫陸嘉年修煉靈力的。
“你別急,你等我捋捋的,你這修煉的道路太血...奇怪了,我得想想?!庇耋喜铧c就說出血腥了。
“那你快想?!标懠文甏叽俚?br/> 玉笙思考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抬起頭看著陸嘉年道:“我想好了?!?br/> “我怎么修煉?”陸嘉年連忙問道。
玉笙清了清嗓子,隨后一字一句的道:“你不用修煉了!”
“啥,不用修煉了?”陸嘉年再次問道。
玉笙聞言點了點頭:“哥我真的想不出來還有更殘忍...不,是更嚴(yán)厲的修煉方式了,我真沒辦法了?!?br/> 陸嘉年聞言,眼神再次暗淡下去,他低下了頭,緊緊的攥起了拳頭。
玉笙見陸嘉年又變得消沉了,也是心有不忍,他沉吟了片刻,忽然眼睛一轉(zhuǎn)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