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夏奕放下了手槍,秋若煙吃了一驚,她繃緊了手臂,隨時準(zhǔn)備丟出匕首。
這時候,她發(fā)現(xiàn)對面的女騎手,慌亂起來。
她慌亂什么?
秋若煙稍稍思考,將目光放在了女騎手手里的手槍上。
她發(fā)現(xiàn)了原因,女騎手手里的手槍,太亮了。她又看向細節(jié)處,在槍柄處見到了肉眼可見的縫隙。
“……”
此時,女騎手也發(fā)現(xiàn)了秋若煙,她更加慌張起來。
放下了手里的玩具槍,女騎手威脅著:“我還有同伴,你們安靜走開,我就當(dāng)沒有看見?!?br/> “不,你根本沒有同伴?!毕霓认蛑T手走去。
女騎手慢慢后退,色厲內(nèi)荏:“你再來我可真喊了,我六個同伴都是狠人,專門獵殺你們這些游戲者的!”
“那么你叫吧?!毕霓瓤觳缴锨?,一把將女騎手按在了地上。
秋若煙立即遞來繩子,夏奕將女騎手綁住。
秋若煙又遞來了一卷膠帶,夏奕將女騎手的嘴巴封住。
夏奕抬著頭,秋若煙抬著腳,兩人將女騎手丟上了車,開車迅速離開了現(xiàn)場。
“唔——”
女騎手后悔著,不該從董天陰那里逃出來,董天陰那些人雖然不把她當(dāng)人使喚,但好歹性命無憂。
將車開到另一個小區(qū),夏奕和秋若煙隨便找了一處無人的公寓,暫時住下。
他們將女騎手丟在沙發(fā)上,拿著面包和肉罐頭,在女騎手的面前吃著。
女騎手的表情,從慌張,到平靜,再到眼饞,最后肚子響起聲音。
吃了晚飯,夏奕從背包里取出一個發(fā)箍,給了秋若煙。
秋若煙額前的劉海在被汗水浸濕后,十分礙事,有了發(fā)箍就能都別上去。
秋若煙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過了芭比粉的發(fā)箍。
休息了一會兒,趁著太陽還沒有完全下山,夏奕和秋若煙開始審問女騎手,夏奕撕開了膠帶。
讓夏奕有些意外的是,女騎手首先說出的不是求饒的話,也不是討要食物的話,而是一個問題。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同伴?”女騎手看著夏奕。
以往的失敗沒有必要惋惜,總結(jié)經(jīng)驗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夏奕笑著回應(yīng),他可不是那些話多的反派,也不喜歡炫耀。
“我可以告訴你關(guān)于獵殺者的事情?!迸T手爽快的說。
“就是那群摩托車暴徒?看來你和他們不是同伴?!毕霓确潘闪艘恍?,“那你為什么穿著他們同款的衣服,騎著他們同款的摩托車?”
“你居然見過他們?”女騎手一愣。
見到女騎手有些話多,秋若煙遞上了匕首。
“不只見過,還交過手。”夏奕接過了匕首,在女騎手身上比劃著,“快點兒回答我的問題。”
“我是被他們抓過去的,今天剛跑出來,摩托車和頭盔就是搶的他們的?!迸T手老實回答。
夏奕打量了一下女騎手的樣貌,雖然比秋若煙和西七月差了許多,但也還不錯,董天陰那群暴徒囚禁這樣一個女人并不奇怪。
不對,還是很奇怪。
在這個秩序不存的世界,找個更加漂亮的,找個不是游戲者的,不是更好?
“你還瞞了什么?!毕霓葘⒇笆椎肿×伺T手的肩膀。
女騎手可以感覺到,冰冷的刀鋒貼在了她的皮膚上。
女騎手的眼神閃爍:“沒有,真的沒有!”
夏奕又將匕首向下刺了一些,血順著女騎手的皮膚淌下。
“我知道醫(yī)院里那些醫(yī)生死亡的原因!”女騎手急忙說。
夏奕大喜過望,但面上還保持著冷靜,他過了兩秒,穩(wěn)定了情緒之后才問:“是什么?”
“我連他們都沒有告訴,怎么可能輕易告訴你們。”女騎手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