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和其他的兄弟們,都跟著剩下的幾個士兵坐著卡車走了。雖然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铮?,我感覺這個唐銘似乎不會對他們怎么樣,否則剛才就可以輕松把他們干掉,帶我走。
緊接著我出門就坐上了唐銘的越野車,上了路。
一共五啞光黑色的路虎組成的車隊,浩浩蕩蕩的,看這架勢他幕后的這個老板,也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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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并沒有看著我,沒有任何對我的防備,這倒是讓我感覺很舒服。
我坐在車上一直在想,他剛才說什么,替他的老板向我道歉,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的,這會是個什么人物?
想著想著,突然有一個很瘋狂的想法,在我大腦里萌生了,馬修斯一直在提我的父親,又說事情全是因為我的父親而起的?然而,這個唐銘也說全是他的老板,給我的生活帶來諸多的不便。
難道說?????
他的老板?就是我的父親么???
想到這里,我突然感覺很不自然了,不知道是因為二十年沒有謀面的父親,還是因為他才帶來的這一切?
我越來越覺得,這個事情似乎變得簡單了,難道說真的就是因為他,馬修斯才給我玩這些手段?就是因為他,我才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落魄的樣子?到了這里我都不敢往下想了。
不過,在沒見到之前,還不能太確信。
可這樣的想法,在我的大腦里揮之不去,甚至我現(xiàn)在對父親的模樣,都開始模糊了。
我不會是得了妄想癥吧?
不過事實上,老天爺真的跟我開了一個玩笑……
當我們的車隊快到了機場之時,突然前方有一臺裝甲車攔住了去路。
這又是什么情況?今天遇到的突發(fā)狀況也太多了?
一瞬間,從兩側(cè)路旁沖出來兩隊全副武裝的士兵,打開車門不由分說把我擄走,還差點開了槍。
被他們帶走前,我回頭看了一眼唐銘,他只是瞇著眼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好像意思是——后會有期,其他什么都沒說。
之后我就被蒙上了頭套,上了一臺車。
行駛了幾個小時,終于停了下來,我似乎已經(jīng)放棄了對這些事情的猜測,我好像已經(jīng)被很多次這么被人這么帶走了,快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