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植很快就離開了,臨走前順便又打了一下土豪。理直氣壯的讓王金去買了五十塊肥皂,孝敬老師。
王金當(dāng)然是乖乖的掏了腰包,從吳貴店鋪里邊買了自家生產(chǎn)的肥皂,心甘情愿還樂呵。
隨即王金便與鄭竹一起去買帛和白璧了,至于買馬的事情暫且押后了。帛和白璧,王金沒吹牛,買的都是頂尖貨色。
花銷了足足八百萬錢,比買給鄭竹的衣服首飾加起來還多。傍晚十分,王金帶著鄭竹一起,拉車一車的拜師禮,登上了盧植的府邸。
說是府邸,其實就是一座普通宅院。門前既沒有朱紅赤色,也沒有兵卒守衛(wèi)。不僅沒有這些,這大門還有些斑駁,難言歲月的老舊痕跡。
守門的是一位老奴,白發(fā)蒼蒼膚色如樹皮。王金奇怪問了一下,老人自稱是無后之孤寡人,得到盧植的同情,便收入門下做了一門房。
王金肅然起敬,對盧植更是充滿了敬重之心。王金與門房交談了片刻后,便帶著鄭竹走了進去。
宅院內(nèi)更加的老舊,不過收拾的卻是十分的干凈。不管是墻壁,木頭還是庭院。這是一座一進的宅院,走進去便能見到主宅。
此刻大廳門口開著,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正立在門口。青年見到王金二人笑著走了上來,充滿喜色的對鄭竹道:“小竹?!?br/>
“毓叔?!编嵵駴_著青年福了福,兩個人很熟的樣子。
隨即王金了解到這人叫盧毓乃是盧植的幼子,也是目前唯一還留在盧植身邊的兒子。
因為輩分的關(guān)系,鄭竹叫他叔父。不過兩個人年紀(jì)相仿,小時候也多有走動,所以關(guān)系是比較親近的,鄭竹當(dāng)他是兄長。
兩個人交談了一陣,盧毓看著王金,露出了鄭重的神色沖著王金行了一禮道:“小竹她不容易,以后請你多多照顧她?!?br/>
“這是應(yīng)該的?!蓖踅疬B忙還禮道。
看到王金回答的這么爽快,盧毓臉上的笑容要多了起來。輕松對王金道:“你的事情父親對我說了,父親他已經(jīng)很久不收弟子了,估計你也是關(guān)門弟子了。而我算是你師兄,以后稱我?guī)熜?,或是毓兄都可以。?br/>
說到這里,盧毓自個兒就笑了,看了一眼鄭竹道:“這輩分有點亂,算了,你先隨我進去,行了拜師禮。”
隨即,王金與鄭竹一起隨盧毓走了進去,盧植早就坐在上首位了,身上穿上了一件正式的袍子,頭上戴著冠,一派嚴(yán)肅的模樣。
拜師禮也就那么回事兒,王金隨即在盧毓的指點下,跪在盧植的面前,從眾多的帛壁中取了一捆帛,一對白璧,獻給了盧植。
盧植嗯嗯哈哈的不咸不淡了幾句,雙方便算是完成了拜師禮了。不久后盧植這老頭就離開了,留下一句話道:“晚上便留在這里吧,你與毓兒熟悉熟悉。老夫事情可是很忙的,沒多少時間來教育你。就由毓兒代勞吧,放心老夫一身本事毓兒學(xué)了起碼八成,足夠給你做老師了。”
王金瞠目結(jié)舌,我的一千萬錢就換來這么個態(tài)度?當(dāng)晚,王金與鄭竹便留在了盧家吃飯,留宿在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