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瞳醉得有些猝不及防,他倏然就被小醉鬼狠吻了一通。
果凍酒的酒精濃度不高,阮瞳吃的也不多,但因為她對酒精的抵抗力不強(qiáng),在沒傷及胃的前提下已經(jīng)是醉了個七成。
吻別,阮瞳微喘地趴在他胸口,貓似地黏著他。
卻不知道自己輕呼出的熱氣對于男人來說,是怎樣熾熱燒心的存在。
霍祈靖護(hù)著她,要照顧她不要沒了骨頭摔在地上,又要護(hù)著她受傷的右肩。
“我不要嫁給老男人,我要嫁給你……我只要和你睡覺。”
這幾天的怨氣多少積累了一點,酒精成了導(dǎo)火線,把她的理智一把火燒光。
一邊嘟噥,阮瞳一邊抬手把身上的衣服解開。
今天穿的小襯衣,她頗有耐心地一顆一顆在解扣。
看來,是在為“睡覺”付諸行動。
霍祈靖輕輕按下她的手,溫聲細(xì)語地規(guī)勸,“寶貝兒,今天你提醒我不要居心不良,現(xiàn)在就別州官放火了,嗯?”
喝醉酒的阮瞳是女王,完全聽不進(jìn)去,到仰頭反問,“你喜歡我嗎?”
終于制止她作亂的手,霍祈靖抬手輕輕將她凌亂的落發(fā)順到耳后。
“喜歡?!?br/> “想和我睡覺嗎?”
男人凝著她如星閃爍的眼,似乎在甄別她醉的程度。
若是清醒的阮瞳這樣問他,估計是沒有再任性的機(jī)會。
“問你呢,想不想?”他不回答,阮瞳不高興了,又要動手。
“想。但不是現(xiàn)在?!被羝砭笇⑺齼芍皇侄际赵谟沂终菩?,看著她的右肩。
“你不睡……過幾天我就要去見老男人了!他……他可是個掙著要當(dāng)我孩兒瓶蓋爹的男人啊!你,你再不睡,就得……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