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九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就算他是,李小曼的外表配陳陽那也是綽綽有余。
他也不是一個根據(jù)別人的過去來評價別人的人,誰都有不光彩的過去,過去說明不了一個人的現(xiàn)在。
他之所以不愿意陳陽和李小曼在一起,原因很簡單,李小曼太聰明了。
她的聰明不是沈鐘毓那種大智慧,也不是柳婷那種小心思,而是一種近似于不擇手段的殘忍。
想想那馬四方被她擼出血來的畫面,葉初九都覺著自己的褲襠發(fā)涼,像這種為了報仇,可是數(shù)年如一日的等待機會的女人,如果順著她的意還好,如果順不了她的意,那后果可想而知。很顯然,像陳陽這種四肢發(fā)達(dá)、大腦簡單的家伙,根本不可能懂得李小曼的心思。
“初九,你也別擔(dān)心了,順其自然吧!绷镁窕秀钡啬剜艘痪洌@句話,聽上去更像是在勸她自己。
葉初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就算我想管,也管不了啊,到時候再說吧。”
喪樂響起,手捧著骨灰盒的馬強,在李小曼的陪同上進(jìn)了殯車。
浩浩蕩蕩的車隊,和那沉重的喪樂一起消失。
司徒清風(fēng)拄著拐杖,領(lǐng)著刀將和胡媚嬌朝著葉初九走了過來。
見那金爺和陳陽沒有跟他們一起,葉初九就心理神會地朝著胡媚嬌點了點頭,道:“謝謝!
胡媚嬌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捻珠,不急不慢地說道:“那個譚勇,不是個善輩,說一套做一套就是這些家伙的風(fēng)格。我要是你,今天就會把他除掉!”
刀將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小師公,胡小姐說的沒錯,李小曼能不能上位,上位后能不能安穩(wěn),完全取決于她在上位之前所做的一切。我們倆個人,不可能天天跟著她。官方想要的是和諧,混混想要的是財路,只要把這兩件事做好,她上位的問題就不會太大!
葉初九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們都很忙,所以我就開門見山了。馬四方的三個賭場和運輸公司,你們兩個人看著選吧!
胡媚嬌目露驚色地看著葉初九,懷疑地問道:“你確定?”
“當(dāng)然確定,當(dāng)時我就說了,肯定不會讓你們白忙活的!比~初九認(rèn)真地說道。
胡媚嬌冷艷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難得地笑容,瞅著身旁的刀將說道:“大劉強的事情,我已經(jīng)占了刀爺?shù)谋阋肆,這次還是讓刀爺先挑吧!
刀將本想朝著葉初九抱拳致謝,怎奈他胳膊上的傷讓他無法抬起,最后最能是恭敬地朝著葉初九彎了彎腰,低聲說道:“一切全憑小師公定奪。”
“胡姐,你的意思呢?”葉初九輕聲問道。
“既然你能拿主意,那這事就由你來定好了!焙膵刹灰詾槿坏卣f道。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說說我的看法吧。胡姐,你雖然在煙市兵強馬壯,可是馬四方的運輸公司涉及到了全國,所以我覺著這地方由炎幫來接手更合適一些。而你呢,本就善于經(jīng)營,所以我就覺著那三個賭場更適合你了。你們看,這樣怎么樣?”葉初九客氣地看著兩人。
胡媚嬌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這點自知知明我還是有的,就算你給我他的運輸公司,恐怕我也不敢接手。賭場嘛,問題不算太大!
“那就好,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至于這分紅嘛,你們看這樣行不行,你們每年拿出純利潤的百分之四十給李小曼,免的別人說你們欺負(fù)人家孤兒寡母。”葉初九輕笑著說道。
“那你呢?”胡媚嬌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葉初九問道,她現(xiàn)在很想從葉初九的眼睛里邊看到點什么,可惜的是,從葉初九那張貌似憨傻的臉上,她看到的除了憨就是傻,盡管她確定這只是葉初九用來偽裝內(nèi)心的掩飾,可是她也無可奈何。
葉初九咧了咧嘴,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就算了吧,我從頭到尾除了動動嘴皮子之外啥也沒干,到時候我來威市的時候,你們管吃管住管消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