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君直接大腦宕機,腦中一直回響起那一句,小門小派不認識!不認識……
“豎子豈敢!”東君終于是回過神來,含怒出手。
一只三足金烏瞬間朝晉遙猛沖而去,驚得四周一眾士子紛紛被氣勁沖開。
“學宮之內(nèi),怎敢放肆!”
就在三足金烏即將沖到晉遙背后時,一把戒尺從學宮大殿頂上的直直點在了三足金烏的金色翎羽之上。
遵循著有煙是輕傷的定律,三足金烏連煙塵都沒激起就被戒尺一尺消散,而作為出手的東君也瞬間被重傷。
“果然是小門小派出來的,連稷下學宮的禁止都不知道?!睍x遙嘲諷的搖了搖頭,抱著凌虛對東君就是行了一禮。
在眾人還在疑惑晉遙明明是在嘲諷,卻為何還要行禮的同時,晉遙動了,迅速地朝東君沖去,豆沙包大的拳頭直接就朝東君的鼻子一拳猛砸而去。
“嘭~”一聲巨響,東君倒飛出去,趴在了地上,豆大的眼淚也瞬間流下。
“什么陰陽家,打個架還哭鼻子!”瀟灑收拳,一副高手寂寞的樣子。
東君從地上趴了起來,憤怒的看著晉遙,要不是被學宮禁制打散了他的魂兮龍游,導致他一時間內(nèi)力運轉(zhuǎn)不過來,他怎么可能被晉遙一拳打中;要不是被打在鼻子上,他怎么會哭!
“趁他病要他命,這小子出手時機把握的挺狠!”鹖冠子微微一笑,不動聲色的擋在了楚南公面前。
“在學宮出手,這就是陰陽家的教養(yǎng)?”荀子冷漠的看向楚南公,這事陰陽家必須給個交待,不然他還怎么當學宮祭酒。
楚南公皺眉看向東君,也是有些莫名,讓你去拉攏人,怎么還動起手來,而且還是在人家地盤上動手。
稷下學宮可是有歷代名仕留下的陣法禁制,除了在辯論臺上能出手外,其他地方,誰動手都要被陣法壓制的。
“諸位都看到了,是他先動的手,還是背后偷襲,小子出手前可是行禮了,他自己沒擋下的!”晉遙見有人給自己撐腰后,大言不慚的說道。
“……”韓非、李斯等一眾士子都沉默了。
但凡有點武學常識的知道東君沒能擋下并不是因為打不過晉遙,而是被學宮禁制打斷了內(nèi)力的運轉(zhuǎn),才沒法還手的。
“以后離這家伙遠點!”韓非低聲說道,太能惡心人了,都說了打人不打臉,你不僅打臉,還朝鼻子上招呼,誰鼻子捱上那么一拳不哭的。
“嗯!”韓非的話引起了周遭士子們的共鳴,這是人干的事?
“可惜沒能見到他出劍!”鹖冠子有些失望,在東君出手的時候,他就想看一看這個少年的修為和劍術(shù),因此暗中出手,沒讓學宮禁制第一時間壓制住東君。
可惜,晉遙居然真的敢不躲不避的讓魂兮龍游襲向自己,鹖冠子最后也不得不放開了學宮禁制,然后就看到東君被一拳打到了鼻子上飛了出去。
“還得找機會看一下他出手!”鹖冠子暗忖的捋了捋山羊胡。
道家雖然想找人成為墨家鉅子,修改一下墨家經(jīng)義,繼續(xù)替百家捱各國的毒打,但是也是要看那個人是否有足夠的能力和武力去成為墨家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