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悅酒樓!
今天是秦婉柔母親范春霞的生日,葉牧龍原本已經(jīng)定了天悅酒樓的帝王廳,但范春霞一輩子樸素慣了,覺著太浪費,便臨時改在了普通包間。
“在這里吃頓飯,要花不少錢吧?”范春霞還是一臉的心疼。
“媽,今天是你生日,一桌菜花不幾個錢。”秦婉柔一邊勸說,一邊幫范春霞夾菜。
“難得兒女們有孝心,咱們今天就開心開心?!鼻亟▏彩且荒樀男σ?,樂呵呵的端起酒盅,跟葉牧龍碰杯。
此刻葉牧龍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他父母早亡,這種溫馨的家庭氛圍,讓葉牧龍心中暖暖的。
“有孝心,就該訂帝王廳,訂這么一個小包間,這孝心也太寒酸了!”就在眾人其樂融融的吃著飯時,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聽到這話,葉牧龍和秦婉柔瞬間回頭,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從包間門外路過,臉上正帶著輕蔑的笑,看向包間內(nèi)。
“朱四海!你怎么來了?”秦建國瞬間皺起了眉頭,在搬去天海別墅之前,這男人是他的老鄰居,典型的勢利眼,知道秦建國在秦家的地位不高,平日里明著暗著沒少挖苦自己。
“都是孩子們的一片孝心,在哪吃都一樣。”秦建國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那可不一樣!今天我也是來過生日的,我兒子就給我訂了帝王廳,這才叫有孝心!”朱四海有意在秦建國面前顯擺,解釋道:“知道帝王廳嗎?那可是咱們整個江州市最好的地方,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去的!”
“你……”秦建國頓時來了氣,開口道:“我們本來是訂的帝王廳,只是不想鋪張浪費,才改在了這個包間,你……”
“呦呦呦……”不等秦建國把話說完,朱四海便一臉嫌棄的開口道:“吹,接著吹,半年不見,你這吹牛的本事練的不錯!”
朱四海一臉的鄙夷,開口道:“沒錢,就說沒錢!別在我面前吹牛了,你在秦家的地位,那還不如一只狗,多少年的老鄰居了,誰還不知道誰的底細啊?”
隨后,朱四海的聲音刻意提高了幾個分貝,開口道:“你要是沒錢,就說話,我兒子現(xiàn)在可是匯豪集團的董事長,隨便幫你安排個吃飯的包間,都比這個強!”
說話間,朱四海眼神挑釁的看向葉牧龍和秦婉柔兩人,拍著秦建國的肩膀諷刺道:“哎,到了咱們這把年紀了,也沒什么盼頭了,不就是盼著自己的兒女有出息嘛,我看你這女兒女婿也沒什么大本事?!?br/> “你…”范春霞聽到這話,瞬間氣了,直接拍桌子站起身來,指著朱四海的鼻子開口道:“姓朱的,我們家的事,跟你沒關(guān)系,別在這里礙眼!”
“怎么了?”聽到范春霞氣憤的聲音,朱四海的兒子連忙走了過來,滿臉不屑的掃了一眼范春霞,呵斥道:“沖我爸嚷什么!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把你們一家子全都給趕出去!”
“你趕一個我看看?”此時一直沒說話的葉牧龍開了口。
“呦呵?敢跟我頂嘴?”朱順頓時皺了眉頭,冷聲道:“告訴你,我可是這天悅酒樓的頂級vip顧客,趕走你絕對是小事一樁!”
“是嗎?”葉牧龍輕蔑的看了朱順一眼,開口道:“那就趕吧,我等著?!?br/> “那你給我等著!”話音落下,朱順便掏出手機,給天悅酒樓的總經(jīng)理打電話。
而就在朱順剛剛打完電話,一個男人便神色匆忙的闖進了天悅酒樓。
“這不是董金成,董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