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這肥豬肯定沒啥嚴(yán)重的幺蛾子,只是上你身唱幾小時的京劇,又不是自殘或者傷害別人,就是身體虛弱點。當(dāng)然還要承受被別人當(dāng)成白癡的結(jié)果。
走出值班室,老李將木門給關(guān)上。然后他掏出自己的老人機,打個電話。
“喂,小海嗎?”老李對著手機說著,“今晚下半夜你值班吧。你不用來了,我和張巖來做?!?br/>
啥?怎么變成我倆值班了啊,我可不想再來這鬧鬼的值班室了。這讓我有點懵逼,我問老李為什么。
“他不唱一晚上,能消停?”老李冷冷的說道,然后他就向宿舍方向走去。
這時我也知道原因了。老李說我倆值班,當(dāng)然不是真的值班,只是為了讓值班室里只有老王一個人。那么他想唱多久就唱多久,第二天早上公雞‘喔喔’一叫就停了,也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回到宿舍,我打了盆熱水,準(zhǔn)備把身上給擦洗一下。剛才全身都是汗水,估計得有一臉盆。
“老李,既然知道下面是亂墳崗。那為啥不挖掉???”我一邊擦洗一邊問道,亂墳崗很不吉利的,這不,幺蛾子來了。
“誰舍得花錢?!崩侠罨亓艘痪?。
也是,建火葬場可都是政府出的錢,還能有多少?有錢請工人、挖掘機,還不如去吃頓飯呢。
接下來老李就躺床上睡覺,不睡覺能干啥呢?去值班室里和鬼奶奶拼命?回到宿舍我還一陣后怕呢,老李剛才竟這么沖,和鬼奶奶硬杠。如果她要是怨氣重點,不知道我倆還能不能這么安穩(wěn)的回到宿舍呢?
老李這老油條也有犯糊涂的時候,平常告誡我只能躲,今天晚上他自己沖上去了。
“我艸,這是啥?”我失聲叫道。
“瓜娃,你瞎嚷嚷啥啊?”老李不滿的哼道。
我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肩膀,心里一陣打鼓,這不干我的事啊。
肩膀上有一排整齊的牙印,就跟剛要出來的一樣,很清晰。剛才我脫衣服的時候,襖子、毛衣、襯衣,全都沒破。我都以為被咬是幻覺了,現(xiàn)在倒好,直接給我整出個牙印過來。
最嚇人的是,牙印竟然是青紫色的,跟上次我腳踝處的一樣。我肩膀聽潔白干凈的,這青紫色的牙印顯得格外突出,讓我心里瘆得慌。
他大爺?shù)?,又是鬼撓的!我想罵街了。
“老李,你看?!蔽易呦?qū)γ娲玻o老李看下。老李從床上爬起來,疑惑的看向我。
“咋弄的?”老李皺著眉問道。
“還不是我按著老王的時候,被他咬的?!蔽铱嘀粡埬樥f道。心中十分的害怕,這牙印會不會告示著:那鬼奶奶也纏上我了啊。
丫的,先前我還同情心泛濫?,F(xiàn)在自己也惹上了,要不怎么說自己有點賤呢。
“這么不小心。先等等吧?!崩侠钫f道。
等?等什么,等鬼奶奶走嗎。我要哭了,他娘咧,這根本不干我的事啊。
老李也不說話,躺下去睡覺。
看老李這架勢,只有等了。我伸手摸了摸牙印,一點感覺也沒有,就是有點凹進(jìn)去,跟普通牙印沒啥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