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睡覺怕是要生病的?!庇癍t晨看著瑾溪濕漉漉的衣服在身上包裹著,剛想要伸手替她把外衣解掉,瑾溪就醒了。
“你干什么,禽獸?!?br/> “禽獸?”玉璽晨懵了,自己燈光這么多年,有人稱自己是大俠,亦或是公子,都沒有人稱自己為禽獸過。
“怎么了,就是呀,我還想著你是什么好人呢,你這就暴露了?!辫f著,還不忘把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
“說什么都無妨,不過你這是濕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應(yīng)該不是很舒服吧,拿到火上烤烤應(yīng)該會(huì)很好?!?br/> 瑾溪想著:原來他是想著給我烘干一下衣服啊。
“那個(gè),對(duì)不起啊,我誤會(huì)你了。”
“無妨?!?br/> 說完后,玉璽晨就躺在另一邊的草堆上睡過去了,他一點(diǎn)都不想讓這個(gè)女人認(rèn)為她是趁人之危。
“喂,你不許偷看啊。”
“你的身材還沒有特別吸引我的地方?!?br/> “你?!?br/> 瑾溪?dú)夂艉舻囊皇亲约簮巯碜?,早就讓你看看老娘的身子是多么豐滿了。
玉璽晨撇過頭去,笑了笑,便閉上了眼睛。
瑾溪看了好久,知道玉璽晨沒有了聲音,才開始脫下外面的衣服放在火上慢慢的烤著。
正在這時(shí),外面的竹子的葉子發(fā)出了沙沙的響聲。
瑾溪連忙把衣服穿在身上。
玉璽晨也只是裝睡,這時(shí)一有了動(dòng)靜,便立刻擋在了瑾溪的前面。
“別亂動(dòng)?!?br/> 玉璽晨神色緊張起來。
“怎么了啦。”瑾溪不明所以。
突然,一只巨大蜘蛛怪出現(xiàn)了。它的身上都是些惡心的黑色粘液,并散發(fā)出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味。
“這是什么東西?!辫ε聵O了,不僅僅因?yàn)樗罅?,而且是因?yàn)樘珢盒牧恕?br/> “這是八荒中的毒獸之一—黑寡婦蜘蛛皮克。它的毒可是天底下毒獸最厲害的毒。”
說完,這只蜘蛛便開始向他們的方向噴灑毒液。
“當(dāng)心?!庇癍t晨用自己的劍開始提防著這些毒液。
“那邊?!辫吹?,這只蜘蛛竟然還可以多個(gè)方向噴灑毒液,真是太令人害怕了。
“你在這里等著,我把它引到更遠(yuǎn)的地方。”
“可是,不行,我不能這樣。”瑾溪知道,這個(gè)蜘蛛是不好對(duì)付的,能夠稱得上毒獸的妖怪沒有幾個(gè),想必它也是厲害的很。
“聽話。“玉璽晨摸了一下瑾溪的頭,便跑了出去。
瑾溪在一旁呆住了,這個(gè)男人,不是很討厭自己嗎?
瑾溪坐在原處,不知道該怎么辦,自己現(xiàn)在出去就是一個(gè)廢物,如果舅舅在的話就好了。
過了好久,外面的打斗聲好像已經(jīng)停止了,瑾溪便決定出去看一看。
“舅舅?!?br/> “瑾溪?!?br/> 白桉夜看見自己的小瑾溪在這里,立馬把肩膀上的那個(gè)人給放下,去擁抱瑾溪了。
不過,瑾溪好像并沒有擁抱白桉夜的意思。
“玉璽晨,玉璽晨,你怎么樣?!?br/> 白桉夜心里是崩潰的:終究又是錯(cuò)付了。
“他沒事,他只是被那一只蜘蛛傷的太重,不過也只是些皮肉傷,沒有中毒?!?br/> “舅舅,你怎么不早點(diǎn)來啊。我都要嚇?biāo)懒耍€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好了,瑾溪,我們回白城去?!卑阻褚箵Q來自己的白殤青龍劍,然后便帶著他們回到了白城。
“瑾溪姐,你去哪里了?!贝后现黎й櫤?,一直擔(dān)心著。
“春笙,看把你嚇得,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你的腿怎么受傷了。”春笙看著瑾溪的腿露出一點(diǎn)點(diǎn)血跡。
“沒事,皮肉傷?!闭f完,瑾溪又向春笙絮叨了幾句,就扶著玉璽晨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這是?”春笙疑惑到,不過一會(huì),春笙又開始笑了:原來姐姐出去找了個(gè)姐夫。
“你笑什么?”
“沒有,姐,你回來了,我和琳兒姑姑說一下,她也是很擔(dān)心你的。”
“好,去吧。”瑾溪這一回來,感覺自己好像長大了一歲,她好像知道別人保護(hù)自己的艱難了。
“冰山臉,雖然我很討厭你,但是很不至于讓你陪上性命?!?br/> 瑾溪說完,就一直留在玉璽晨的身邊伺候著。
“城主,瑾溪小姐回來了?!?br/> 江琳兒別提多高興了,剛才春笙把消息說給她聽,她就高興極了。
“嗯,就受了一點(diǎn)皮肉傷?!?br/> “那也算是好的,我趕緊給他們準(zhǔn)備點(diǎn)飯菜,等到他們餓了就有東西吃了?!?br/> “你怎么知道是他們?”
“我呀,這種喜事還用我打聽嗎?小春笙都告訴我了,說瑾溪帶回了一個(gè)姐夫。你說,我能不高興嗎?”
“說起來,瑾溪也到了談婚亂嫁的年紀(jì),不過這個(gè)人我還得考驗(yàn)考驗(yàn)?!卑阻褚拐f著,一點(diǎn)也沒有注意到江琳兒給他的笑臉,就急匆匆的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