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思靜的年紀不大,身材發(fā)育不久,顯得青澀無比。
不過青澀也有青澀的美。
那白皙柔滑的肌膚,盈盈一握的纖腰,還有那初具規(guī)模的胸口,無一不讓柳芒看得流連忘返。
這個少女,才發(fā)育幾年吶,就已經遠遠甩開了飛機場的稱號,與平胸絕緣了!
薛梧桐瞪他一眼,“愣著干嘛,趕緊開始做檢查啊!”
柳芒這才回過神來,摒棄心中雜念,老老實實的做起檢查來。
當然,他認為的老老實實,在薛梧桐看來,卻是禽獸至極的摸摸抓抓。
只見這廝一雙大手在人家小姑娘的身上流連,幾乎每一處肌膚都要遭他不止一回的毒手。
薛梧桐看得膽戰(zhàn)心驚,唯恐他一個把持不住,就要獸性大發(fā),對這個花季少女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足足十分鐘過去,柳芒才停下手,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薛梧桐在同時,也悄悄跟著松了一口氣。
只不過……
這廝一臉滿足的表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這病不好根治啊!”
柳芒喃喃自語,從隨身的麻布袋里掏出一個小布包,攤開之后,里頭赫然是一排排長短粗細不一的銀針。
這些銀針不同于普通的銀針,銀光燦燦,漂亮的好像藝術品,仿佛真的就是純銀打造似得。
只見柳芒抽出一支支銀針,以丁思靜的肚臍眼為中心,將銀針緩緩的扎在周遭,形成一個圓圈,中心留出差不多一個拳頭的位置。
做好了這些,柳芒忽然捏拳,一拳打在丁思靜的肚臍眼上。
那巨大的力道,直接將躺著的丁思靜打得弓身而起。
即使是在昏迷當中,她的俏臉也是微微皺了起來。
“柳芒,你干嘛,你怎么能打她!”薛梧桐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了一大跳。
“幫她治病!”
柳芒說完,再次捏拳,又是一拳打在丁思靜的小肚子上。
可憐的丁思靜再一次被打得弓起身子。
這哪里是在治病,這明明就是在打人!
薛梧桐哪里還能光看著,趕緊上前一把扯住了柳芒的胳膊,喝道:“你怎么打人,誰讓你打人的,趕緊給我住手!”
“姐姐,你別攔我,我確實是在給她治病,等下再跟你解釋!
柳芒甩開薛梧桐的手,第三拳打了下去。
“柳芒,你瘋了,你這樣會把她給打死的!
薛梧桐再次上前,這次她長了教訓,為了防止被柳芒掙脫,她緊緊地將柳芒的整條手臂都給抱在身前,不肯松開。
感受到手臂上傳來如同棉花糖般的觸覺,柳芒差點就把持不住,要沉醉其中。
可一想到現(xiàn)在正是壓制丁思靜體內寒氣的關鍵時刻,他就清醒過來,不敢耽擱半分半秒。
“姐姐,你先放開我,在一邊好好待著,我有分寸的。”
薛梧桐堅決搖頭,“不行,我絕不會讓你再傷害她。”
柳芒也沒那么多時間解釋,只道:“我是在救人,你趕緊松開,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哪里有這樣救人的!
薛梧桐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將柳芒的手臂緊緊錮住,“你別跟我扯淡,除非你能給我好好解釋你真的是在給她治病,否則我堅決不讓你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