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景山你他媽想干什么?!”倪康伯大喊。
“我說了,我只是來幫我朋友的忙的?!甭櫨吧降?,“還有,直呼我的名字,這是很不禮貌的一件事?!钡降资窃诔D暝诘度凶叩娜?,即使退出了黑道,聶景山做起事來還是毫無壓力,做慣了高高在上的總管,他甚至連別人直呼他的姓名都忍不了!
“朋友?”倪康伯冷冷地問道,“什么朋友?”
聶景山努努嘴,指向遠處正在拼死廝殺的林飛魚。“一個殺人不眨眼不怕子彈不怕刀不怕爆炸的瘋子,剛剛你應(yīng)該也看到了。”
“林飛魚?!”倪康伯驚道,“你什么時候有這么個朋友的?”
“這個你倒不必管?!甭櫨吧降?,“總之人家現(xiàn)在有要事要辦,你最好別打擾他,我這其實是為了你好。你現(xiàn)在過去,就和那幫人一樣,對那瘋子就是浪費一個槍子兒,對你就是一條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br/> “這么一來,我回頭對刁先生可不好交代?!蹦呖挡?。
“刁煜祺?他還能不能活著還不一定呢!”聶景山淡淡道。
“什么?!”倪康伯失聲道。這沉重的消息一輪接一輪,像一個個重錘一樣敲在倪康伯心口上。
另一邊,敵人已經(jīng)倒下去一大半了,另一半都躲起來不敢出來,沒辦法,林飛魚的槍法是壓倒性優(yōu)勢。
林飛魚見沒有人再敢出來了,遂將步槍搭在肩膀上,向?qū)γ娴乃喟遄呷?,水泥板后還有一波敵人。這么多敵人沒有一個敢出頭。僅僅靠膽量,林飛魚便已經(jīng)贏了。
林飛魚用左手掏出一顆手雷,放在手中掂量掂量,咬掉拉環(huán),繼續(xù)往前走。
離對面的敵人越來越近了。
“那是誰?!”敵人已經(jīng)看到了正在往這里走的林飛魚。
“不知道,他手里還端著槍!”
“那人是不是不正常?”說得沒錯,正常人絕不會在如此危險的戰(zhàn)場上光明正大地抱著槍行走。
“管他的!打就對了!”
敵人紛紛端起槍。
“轟?。?!”
一場爆炸!幾個人被爆炸產(chǎn)生的力量掀翻!
余人趕緊趴下躲避這突如其來的爆炸。
“什么情況?!怎么會有爆炸?!”
“是對面那個瘋子扔的!”
“該死!趕緊開槍!”
手雷每回都可以在即將落地的瞬間爆炸,林飛魚對這方面把握得很準(zhǔn)。手雷扔完后,林飛魚又端起了槍,他換了一個新彈夾,拉開槍栓,將子彈推入槍膛。
“砰砰砰!”
又是那精準(zhǔn)得變態(tài)的槍法!
水泥板下,衛(wèi)騰見到趙映寒中彈,一下子著了急,“寒寒!”他叫道。衛(wèi)騰趕緊過去抱住趙映寒,子彈穿過了趙映寒的肩膀,只是趙映寒因為過于疼痛暈了過去。
衛(wèi)騰趕緊檢查了一下,見趙映寒沒受其他的傷,遂松了一口氣,趕忙給趙映寒按住傷口。
“她沒事吧?頭兒?”小益在旁問道。
“沒大問題,前面發(fā)生什么情況了?!”衛(wèi)騰道。
“前面的火力已經(jīng)給壓制住了!好家伙!那是何方神圣!一個人直接擋住了上百人的炮火!”小益道。
“那個人,我在上回恐怖襲擊的時候見過?!毙l(wèi)騰道。
“見過?!”小益一邊趕過來攔截身后的炮火,卻發(fā)現(xiàn)原來身后的敵人也已經(jīng)被壓制住了。小益震驚了一下,隨即跑過去按住黎昕的傷口。
突然,一個人影踏過水泥板,飛躍而出!
緊接著,那個人影凌空對前面的敵人進行射擊!“噠噠噠!”依然是一槍一個準(zhǔn)!敵人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腦袋便已炸開。
看著林飛魚廝殺的身影,小益真覺得這家伙不去當(dāng)兵真可惜了,這種人才簡直可以是國家棟梁??!放在身邊當(dāng)保鏢多好!
“那真是個瘋子!”小益道。
“你說得沒錯?!毙l(wèi)騰道,“沒準(zhǔn)咱們這回真的還能沖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