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一直喧鬧著的游船忽然靜默,權(quán)勝藍下意識的抬頭,果不其然,她從滿是人頭的游船上看到了站在其中的陳書墨。
權(quán)勝藍飛快的別過臉,猛地站起身:“笙簫,送我上岸!”
“是!”笙簫站起身,托起權(quán)勝藍的腳,用力往上一拋。
借著笙簫的力道,權(quán)勝藍運起輕功直接飛到了岸邊,一直守在岸邊的白鴿她們,馬上跑了過來,依青馬上取出新的面紗,給權(quán)勝藍戴上。
如今權(quán)勝藍歸京不久,她可不愿意直接將面貌暴露出來,讓那么些個人議論紛紛。
“白鴿,同笙簫說一聲,我們?nèi)ゲ铇呛炔?!”?quán)勝藍下意識的回頭,目光和游船上的陳書墨對上,只那一瞬,她就知道,她被陳書墨盯上了。
這一世,權(quán)勝藍并不想再與陳書墨又任何的交際,他不過是侍郎之子,而權(quán)勝藍確實一品大權(quán)子言的獨女,若非可以制造機會,她本就不會與陳書墨有任何接觸。
“是!”白鴿應(yīng)了一聲,然后看向尚且還在湖中央的小船,“笙簫,小姐先行前往茶樓喝茶,等船只靠岸,記得來尋我們!”
白鴿練過武,雖然不如笙簫,但白鴿性子沉穩(wěn),基本功很是扎實,這會兒對著湖中央的笙簫說話,沒有用了多大的氣力,卻也是字字清晰的入了笙簫的耳朵。
笙簫比了一個手勢,這是他們軍隊之中,表示了解的手勢。
白鴿點了點頭,跟在權(quán)勝藍身后慢慢向最近的茶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