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伯,你可知犯了何罪!”皇帝不等開國伯跪拜,直接開口。
開國伯自然心虛,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臣,不知!”
“不知?”皇帝冷笑,“沅兒,你給他數數,他到底犯了那些罪!”
顧謹之應了一聲,回頭面向開國伯:“開國伯,你寵妾滅妻,軟禁正房妻女,縱容妾室謀害李夫人,并且對嫡女李楠,做下割肉救妾這等荒唐之事,你還敢說你不知你犯下何罪?”
跪在開國伯身邊的妾室費氏,在聽說被皇后召入宮中時,還滿心歡喜的,以為是老天開了眼,讓皇后注意到了她,她身份低賤,若是能得了皇后的眼,那她的兒子女兒,自然會平步青云,但是她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白茶會在這里。
“微臣,微臣……”
沐昭卻在這個時候開口,橫眉豎目,頗有幾分威懾:“開國伯,你可還記得我?”
沐昭多年不曾回京,但是她的容貌與當初并無多變,所以開國伯只一眼,就知道,牽著白茶的手的人,是沐昭,是如今的權夫人。
“沐,沐昭!”
“你可記著,當初你娶阿茶時,同她父親兄長說的話,你若是忘了,我可記著清清楚楚!”沐昭赤紅著一雙眼,壓抑著一肚子的火氣,“你說,你會護她一世周全,一世安樂,替她的父兄繼續(xù)將她當做掌上明珠,馮仲河,這就是你說的掌上明珠!”
馮仲河在看到當年的沐昭,依舊是那副美麗模樣,再看向站在她身邊的白茶,滄桑至此,忽然憶起,當年那個嬌笑著喚她馮哥哥的白茶,是如何的美麗可人,便是站在號稱一美的沐昭身邊,也不能掩蓋掉她身上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