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婉晴說完那句話之后,房間里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因為在歷城,沒有人敢對顧靳淵用否定語氣說話。
顧榛木眼睛睜得大大的,他第一次知道竟然還有人敢頂撞自己的父親。
“不能?”顧靳淵呢喃,似乎聽到了很有趣的事,他俯身扣住葉婉晴的下巴,力道有些大,痛得葉婉晴擰眉,但更多的是恥辱。
雖然顧榛木不知道她的身份,在他面前,葉婉晴還是想竭力維護自己的形象。
只是,顧靳淵并沒有要成全她的意思。
他惡劣的摩挲著她的下巴,好像愛極了這樣的觸感。
他湊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都交纏在一起,說出來的話卻是慢慢的諷刺:“葉婉晴,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不能?你不過是……”
不過是為了錢什么都可以出賣的女人么?
這樣的話太過尖銳傷人,葉婉晴連聽的勇氣都沒有。
所以,在顧靳淵還沒來得及說出來的時候,葉婉晴勾住他的脖子堵住了他的唇。
溫軟的唇貼上來的那一刻,顧靳淵的腦袋有一瞬的空白,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強吻他!
沒錯,就是強吻。
顧靳淵想抽身離開,葉婉晴死死地纏著他的脖子不放,甚至還很放肆的咬了他下唇一口。
顧靳淵的眸色變得深邃、幽暗,燥熱在胸腔噴薄然后匯聚而下,某些久遠的讓人食髓知味的感覺呼嘯而來,讓他記起掌心曾經(jīng)掌握的綿軟,記起口中曾經(jīng)品嘗的甘甜,記起耳邊曾經(jīng)聽過的嬌軟的嗚咽。
像小貓的尾巴掃過心尖,引起叫人發(fā)顫的酥麻。
“松開!”
顧靳淵命令,渾身的氣息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