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要打您的臉??!”
守衛(wèi)的話一出,童天祿拂袖而立,冷哼一聲,“一個奇怪的男人都擋不住,我要你們還有何用!要你們嚇得屁滾尿流地從門口跑進來嗎?滾!”
守衛(wèi)立馬就被幾個人架著身子帶了下去。
“老爺,那個人真的很厲害啊!你們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守衛(wèi)的聲音越來越遠,消失不見。
“老爺,不要動怒,動怒傷身子。就讓老奴去會一會這奇怪男子?!币幻雌饋須q數(shù)不大卻自稱“老奴”的男人在童天祿身邊說道。
宋梓潼在“老奴”離開前的眼神示意下,端了一杯茶遞給童天祿,聲音甜甜地說:“就是啊爹爹,這點小事還不用您操心。來,喝杯茶消消氣,這可是濯蒼大陸的太子命人送來的新茶,據(jù)說世間僅存一斤哦!”
童天祿接過宋梓潼遞來的茶杯,順勢坐在了位置上。
“梓潼啊,這么些年真是委屈你了,你這姓,也是時候該改了。這樣吧,爹會親自給你挑選一個黃道吉日,然后宣告全族人,你是爹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
童天祿抿了一口清茶,語氣有些愧疚地說道。
這么孝順懂事乖巧的女兒,他真的不舍得再讓她頂著個別人家的姓了。
“沒關系的爹爹,我可以等。都等了十八年了,也不差這幾個月的時間。我們還是要把一曼妹妹的喪期過完的。”宋梓潼的話說得滴水不漏,顯得十分的善解人意。
可這番話卻是暗藏深意。
“等了十八年”,讓童天祿的愧疚達到峰值,想到了宋梓潼這十八年來的不易?!斑^完喪期”,又顯得她宋梓潼對童一曼是多么的好,根本不會讓人察覺出一絲真相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