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凝固,眾人神色各異。
一些看鄭秀娟不順眼的人則是面露冷笑,她仗著自己家日子過的還算不錯,看不起自己家人。
平常的時候,他們看在大家都是一母同胞兄弟姐妹上不跟她一般計較,但并不代表他們并不會不生氣。
現(xiàn)如今看到她被懟的這么狠,心里爽急了。
礙于情面,沒有笑出聲來。
吳艷秋更爽,她現(xiàn)在是越看童梓璐越滿意,一臉笑容地走了過去,牽著童梓璐的手,笑吟吟的問道:姑娘,家是哪里人啊,父母是做什么的?有時間我們坐在一起吃頓飯呀!
鄭秀娟見吳艷秋都不幫著自己,她頓時炸了。
臉色鐵青的吼道:吳艷秋,你什么意思,你家媳婦罵我你都不說說她,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小姑子?
秀娟,你說的話的確有些過分了!吳艷秋回道,態(tài)度并不強硬,甚至還有些弱勢。
看得出來,她在鄭家一點地位都沒有。
什么叫我過分了?他是我外甥,他是什么東西,我最清楚。還有這個女人,目無尊長,她不配嫁入我們鄭家。鄭倫,我現(xiàn)在命令你,你們立刻去離婚,我們鄭家不要這種媳婦!
鄭秀娟完全沒有把自己的態(tài)度擺正,居然要管白慕塵娶誰的事情。
別說她眼前的不是鄭倫,就算是鄭倫,恐怕都會氣的破口大罵吧。
白慕塵原本還想這些人都是鄭倫的親人,應(yīng)該給他們留點面子。
可是這個鄭秀娟的行為,哪里配當(dāng)一個姑姑?
她的想法白慕塵清楚。
就是見自己看不起的侄子找了這么漂亮的媳婦,心里不平衡。
再加上,她以前在鄭家非常有說話權(quán)。
如今一番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童梓璐一頓懟,面子過不去!
真是癩蛤蟆,鼻子不大,臉大啊。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插手我的事?白慕塵淡淡地說道。
一句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眉頭都皺起來了。
別人說鄭秀娟他們管不到,但鄭倫不能說。
不管鄭秀娟是什么人,她也是你姑姑。
身為晚輩,怎么能罵長輩。
鄭倫,過分了!說話的是一位男人,四方臉,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正氣。
就是啊,她不管怎么樣,都是你姑姑,你怎么能這么說你姑姑呢?
有沒有點規(guī)矩了!
聽聞他們的話,白慕塵就十分后悔來參加這次家宴。
他哼了一聲,牽著童梓璐要轉(zhuǎn)身離開。
這種親情,白慕塵非常討厭。
出乎意料,童梓璐居然拽著白慕塵停止了下來。
白慕塵眉頭一皺,沉聲道:走!
童梓璐說道:走什么走,這是你家!
對對對,這是你家,你走什么?
吳艷秋急忙走了過來,白慕塵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她怎么可能讓白慕塵離開。
他們母子還沒有聊天呢。
白慕塵看了看吳艷秋,又看了看童梓璐,深吸口氣,強壓怒火,走向陽臺。
看看,什么態(tài)度,說他兩句都不行了!白眼狼,忘記我以前對他的好了!鄭秀娟刻薄的說道。
吳艷秋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童梓璐也感覺到面前的鄭秀娟不可思議,身為姑姑,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她連懟鄭秀娟的欲望都沒有了。
拉著吳艷秋的手坐在一旁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