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陰寒的武功!”司馬相眼角抽搐,看著王書的眼神充滿了忌憚之色,能夠把一門武功練到凝水成冰的境界,這簡直讓人不敢想象。
“逍遙侯被我戳了這么一指,他至少不可能短時間之內(nèi),出來殺人了?!蓖鯐?。
“這是什么武功啊?”連城瑾看著王書的眼神滿是好奇。
王書笑了笑,對她眨了眨眼睛道:“你想學(xué)???我教你??!”
“咳咳!”
楊開泰連連咳嗽,看王書有點調(diào)戲小姑娘的嫌疑了,他偷眼看了風(fēng)四娘一眼,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在意,心中多少有點黯然,就算是王書當著她的面調(diào)戲別的姑娘,她竟然都不在意了。這到底感情得有多么的深厚???
卻渾然不知道,風(fēng)四娘之所以不在意,并不是因為感情多深厚……事實正好相反,因為兩個人根本沒感情,所以王書愛調(diào)戲誰就調(diào)戲誰,她才不在乎了。
連城瑾臉一紅,怒道:“你,你這個人……”
“好了!”蕭十一郎卻開口道:“武功是什么,現(xiàn)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逍遙侯真的中了這一指的話,那逍遙侯根本不可能來連家堡。連少堡主的傷,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書點了點頭,然后問道:“連少堡主什么時候受的傷?”
“昨天晚上!”連城瑾說道。
“給我的信是什么時候?qū)懙??”王書又問?br/> “應(yīng)該……是昨天下午?!边B城瑾想了一下道:“大哥受傷之后,才把信拿給我,讓我找人連夜送到沈園交給你。”
王書點了點頭,這樣一來,倒也解釋了,為什么一大清早的,信就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手上。
他想了一下道:“我希望看看連少堡主?!?br/> “大哥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大夫說了,不能打擾?!边B城瑾看了王書一眼:“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兇手到底是誰……”王書淡淡的道:“此人武功高強,能夠擊傷連少堡主。并且還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這一次出手,怕是另有圖謀?!?br/> “圖謀自然不用多說,那只有割鹿刀!”司馬相道。
王書點了點頭:“能夠讓人干冒大險,來襲擊連少堡主的,怕是也只有這割鹿刀了。不過……”
他沉吟了一下道:“罷了,暫且不提?,F(xiàn)如今連家堡內(nèi),連少堡主重傷,多事之秋怕是就要到了。今天各位聚集于此,想來也不是為了那江湖傳言來的。大家就在這連家堡中稍待,城瑾姑娘,之后的事情怕是還要拜托你!”
“什么意思?”連城瑾有點迷糊。
司馬相嘆了口氣道:“如今連家堡已經(jīng)成了眾矢之的,城壁兄還在的話,那自然沒有問題。但是城壁兄現(xiàn)在重傷昏迷,這消息一旦被人知道的話,怕是來連家堡,求割鹿刀的人將會絡(luò)繹不絕。我們雖然可以幫忙抵擋,但是說到底,我們只是外人。到時候他們一口咬定,我們也是為了割鹿刀而來的,那我們也是百口莫辯?。∷裕@件事情,怕是還得麻煩城瑾姑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