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只要你把他打下臺,我夏風(fēng)的茶葉都?xì)w你!”
還沒開打,下面就有人對著許念之大喊。
“上擂臺就上擂臺,還要報什么小劍山張家,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小劍山世家子弟?”
“小兄弟,別怕!”
下面一群人大喊。
許念之并沒有搞懂,他們說的是什么意思。
怎么一個小劍山張家,還能引起眾人憤怒。
在不知道具體情況的時候,許念之選擇了沉默。
而沉默,
有時候會被人當(dāng)成妥協(xié)。
“聽到我張家的名字,被嚇住了吧,只要你肯跪地求饒,我就放你下去。”
張鵬咧開嘴笑了起來。
一臉的倨傲。
他給許念之的感覺,比當(dāng)初第一次遇到王飛時都要囂張。
非要找一個人比較,或許在許念之認(rèn)識的人里,只有李賀比他還要傲。
李賀的傲,是一種骨子里的傲。
仿佛這浮世間,只有徐不染才值得他關(guān)注,至于其他對他來說不過是滄海一粟,浮沉罷了。
不會讓人覺得特別不適,卻又能感受到一股天地沒有高的傲。
張鵬的傲。
完全就是不知死活的傲。
許念之找遍了腦海里的詞,估計只有蠢死這個詞來形容張鵬那自以為是的傲。
“該死!”
“我等劍士,明明應(yīng)該持劍于天地,揚(yáng)正氣,蕩邪惡,偏偏有些人為了一點(diǎn)茶葉俯首稱臣?!?br/> “你們這種人,不配學(xué)劍!”
見許念之依舊沉默,更多的人以為許念之是被張家給嚇住了。
一個個開始罵了起來。
“誰說只有文人的嘴是殺人無形的刀?”
“我看一些自以為是的劍士的嘴,也是殺人無形的劍!”
“你們的劍,有你們的嘴一半?yún)柡?,也許我就站不到這里了!”
許念之的嘴角微微一笑,突然開口說道。
臺下的人一頓錯愕。
有人面紅耳赤,恨不得沖上去,把許念之一頓打死。
嘲諷!
誰不會一樣。
“該死,為了當(dāng)張家的狗連命都不要了?”
“一個小小的一品,張家保不了你!”
有劍士生氣的大罵,暗中的意思就是,哪怕許念之下了擂臺,他們也會對許念之出手。
“自然有人會保住我!”
“爾等有余力操這個心,不如上臺,讓我打一頓!”
許念之欠揍的抬了抬頭,還大手一揮,將手里的劍,指向眾人。
眼睛,卻在看徐不染。
徐不染眼眸中有笑。
這才是值得她期待的男人。
“可以,你很不錯。”
“我張鵬收了你這個小弟,以后你就是我張家的人了!”
張鵬不但實(shí)力不高,眼力也不高。
“你又是什么東西!”
許念之大喝一聲,持劍朝著張鵬而去。
動作之快,更甚之前。
張鵬怎么也沒想到,那個應(yīng)該向自己跪首的小弱雞在得罪了眾人后還會對他出手。
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許念之的劍卻已經(jīng)到了他的面前。
先是一劍,劃在張鵬的背上。
一條血痕出現(xiàn)。
“跪地求饒,我就可以讓你下去!”
許念之將張鵬的話,原原本本的還給了張鵬。
“小子,你找死!”
許念之一劍得手,沒有馬上出手,而是等著張鵬做選擇。
他一劍也是故意沒有傷到張鵬的要害。
不是怕得罪張家,而是一劍傷了張鵬的要害,太便宜張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