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繩索套住脖子的那一刻起,童彪就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能力,功夫再好也是枉然,雙手隨即被塑膠綁扎帶捆住,嘴巴用膠帶封住。
車子在一個廢棄的磚窯場內(nèi)停下,童彪被拽下車?yán)M(jìn)窯洞里面,早就有兩個人在等候。
“汪德華,我操你祖宗,敢陰老子,回頭滅你全家?!?br/>
葉盛一撕開膠帶童彪就破口大罵,窯洞里面光線不好看不清人臉,其實(shí)汪德華沒有跟進(jìn)來,在外面放哨。
葉盛一巴掌扇了過去,打得童彪嘴巴直流血,不過依然嘴硬:“你他娘的是誰呀,干嘛抓老子?”
旁邊一名隊員一棍子打在他的膝蓋窩,當(dāng)場跪在地上。
葉盛還要動手,被盧剛攔住了:“別磨嘰了,直接剁手指頭,一個一個剁?!?br/>
“等一下,幾位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呀,兄弟哪里得罪你們了,請明說,我認(rèn)錯行嗎?!?br/>
童彪看見自己的左手被強(qiáng)行按在水泥臺子上,一個迷彩服男子拿著半塊紅磚準(zhǔn)備砸自己的小拇指,連忙討?zhàn)垺?br/>
“好,我就問你一個問題,誰是舒元的后臺老板,不要撒謊,否則后果你承受不起,我會把你的雙手雙腳全部敲斷?!?br/>
“舒元的后臺老板?我不知道呀?!?br/>
童彪的話音剛落,迷彩男子的紅磚就砸了下去。
“嗷?!钡囊宦?,童彪痛得渾身顫抖,冷汗直流,小拇指是廢了。
“繼續(xù)說,只要我不滿意你的答案,他就會一直砸下去,直到把你的手指頭和腳指頭都砸爛,如果還不說真話,那就把你的四肢打斷讓你在床上躺一輩子。”
葉盛拍了拍他的臉根本不顧忌什么,吳二茍?zhí)氐亟淮^了,只要在工地動手打人的都要打殘,既然這些人無視法律囂張跋扈,那也讓他們嘗嘗以彼之道還彼之身的滋味。
“哥,我是真不知道舒元背后的老板是誰呀。”
迷彩男子再次舉起了紅磚。
“別別別,我想起來了,他經(jīng)常跟一個姓潘的人聯(lián)系,態(tài)度很謙恭,總是叫潘哥,但具體是誰我真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br/>
童彪害怕了,這幾個人太狠了,再不認(rèn)慫自己真要被廢掉。
“西城區(qū)道上混得好的誰姓潘?”
“沒有啊,我知道的幾個老大都不姓潘?!?br/>
看來這個童彪知道的也不多,盧剛揚(yáng)了揚(yáng)手,葉盛揮舞著木棒打碎了童彪的雙腿膝蓋骨和右手手臂,復(fù)原的可能性為零。
窯洞里如同殺豬般的喊叫,外面站崗的汪德華雖然聽得不太清楚,可也嚇得渾身發(fā)抖,不一會就看見童彪被人扛著出來塞進(jìn)了后備箱。
“汪德華,帶他去醫(yī)院,記住了,警察問你知道該怎么說吧。”
盧剛并沒有再為難他,他沒參與打人,抓童彪也很配合,也需要他送童彪去醫(yī)院。
“放心,我不會瞎說,我只知道你們就只打聽誰是舒元的后臺老板,其他的什么都沒問,而且我也不會報警?!?br/>
“很好,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