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霖鈴愕然,不可置信地問道:“爹,你要讓我對著狗洞跪下?”
這招簡直太狠了。
風平山挑眉道:“為父今日若不這樣罰你,你就不會長記性,就不知道風府的規(guī)矩,今日為父罰你跪在這里兩個時辰,跪不完不準起身?!?br/> 風霖鈴:“……”
說罷風平山將狗栓到旁邊的杏樹上后就離開了。
風平山走后大黑狗便暴露了本性,張開嘴朝風霖鈴“汪汪”叫了起來。
她不甘心地朝狗洞跪了下去。
風霖鈴本就不是話多的人,跪下去后更是不愿叫苦叫累,靜靜地跪著。
她安靜,可有東西卻不想讓她安靜。
風霖鈴看向她身邊的大黑狗,咬了咬牙。
那大黑狗被綁著了杏樹上,似是知曉它捋直了繩子,伸長了脖子也夠不到風霖鈴后,便不再朝著她狂吠了。
可黑狗換了一種方式。
大黑狗將頭尾調(diào)了個轉(zhuǎn),黑狗狗頭在風霖鈴正左方,原本是狗頭朝著他,后黑狗一調(diào)頭尾,尾巴朝向了她。
風霖鈴有些納悶這狗作什么妖呢,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風霖鈴向左轉(zhuǎn)頭看向黑狗。
?。。?!
只見那黑狗兩股間流出了神秘黃液,順便帶出了神奇的粑粑。
風霖鈴:“……”
誰能來殺了這條黑狗,拯救她出了這個人間地獄。
不不不,還是來個人把她殺了吧,她再也不想體驗這樣的人生疾苦了。
風霖鈴即使是再不愛說話,可被此狗如此對待后也忍不住咬牙切齒,捶胸頓足,恨不得將這狗趕走。
只是無奈在這里跪著不能亂動,于是開啟屏蔽模式,洗腦般安慰自己。
不要跟它計較,不要跟它計較,它只是一條狗,只是一條狗……
可那黑狗還嫌自己不夠惹風霖鈴生氣,又開始作妖。
那大黑狗拉完后腿死死一蹬,那坨東西便滾到了風禪面前。
那酸爽的味道。
風霖鈴“……”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風霖鈴忽地暴起,張牙舞爪地準備向大黑狗發(fā)難。
下一刻……
“咚”,風霖鈴又一次跪在了地上。
沒辦法,她聽到遠處傳來了重重的一聲咳嗽聲,那渾厚的聲線,雄起的嗓音,讓風霖鈴立刻就知道了是他老爹。
再一次當了慫包,渾身一哆嗦,腿一軟,“撲通”又跪在了地上。
沒想到爹還沒走,在遠處看著她呢,風霖鈴很怕風平山,風平山讓她往東決不敢往西。
所以還是乖乖跪下了。
那黑狗像是打了勝仗般,朝著風霖鈴不斷吐舌頭,那表情好像在說:“過來打我啊,來啊!”
風霖鈴朝黑狗瞇了瞇眼睛,心里已有一個決定。
他要養(yǎng)這條黑狗。
既然她不開心,她也要那人不開心,即使不是人。
風霖鈴現(xiàn)今想起那黑狗,還是依舊想捶胸頓足。
“阿進,今日你去順天府尹嫡長女的及笄之禮罷!”
花想容的聲音響在他耳邊,風霖鈴立馬收回了魚腸劍。
“嫂嫂,何事?
花想容摸了摸她的頭道:“阿進,你已經(jīng)不小了,再過幾年,你就該議親了?!?br/> “大嫂,還有兩年,時日還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