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青一聽,更是笑得格外夸張。
古旺、錢簫、孫三勤、以及十幾個保鏢跟著湊趣,全都哈哈笑不停。
龍珠邊笑邊問:“孟大師,聽說你是上門女婿,不會是真的嗎?可是上門女婿在我印象中,全都是窩囊廢的代名詞,孟大師不會也是個窩囊廢吧?”
“孟大師當然不是窩囊廢,而應(yīng)該是個打臉王,這不正把臉伸到丁大師面前讓他打嘛!”
“那丁大師就別客氣了,來來回回狠狠打他幾巴掌!”
“丁大師的巴掌可不是任何人都有福氣挨的,孟大師挨上幾巴掌,也不枉當一回窩囊廢了!”
“什么窩囊廢,是上門女婿!”
“哎呦我錯了,我把上門女婿跟窩囊廢劃等號了!”
……
龍飛集團一群人爆笑不止,紅葉商會這邊再次陷入無盡的尷尬。
“看見沒陳會長,多丟人?。〔恢故撬约簛G人,你紅葉商會跟他掛了勾,也要跟著丟人丟盡了!”高勝說,沖著陳賀嘆氣搖頭。
陳賀面色鐵青,忍不住站起身來,高聲說道:“我現(xiàn)在正式聲明,姓孟的跟我紅葉商會毫無關(guān)系,各位……”
他的話沒能說完,因為孟浩一手揚起。
就看見滿天的黑棋子灑落下來,所有正在嘲諷恥笑的人,全都被打中一子。
所有正在嘲諷恥笑的嘴巴,都豁然停頓。
龍青龍珠兄妹直接歪倒在孟浩跟丁鷹兩邊。
十幾個保鏢撲撲嗵嗵倒了一地。
古旺張著嘴又一次從椅子上滑落下地,而且這一次再也站不起身。
就連錢簫跟孫三勤,都躍起身來想要躲避棋子,但最終還是摔在了地上。
至于陳賀,只感覺黑影一閃,下意識地忙要躲閃,就感覺嘴里多了一樣東西。
那東西冰涼滑溜,沒等陳賀用勁吐出,就已經(jīng)滑落進他的肚子里。
丁鷹跳起身來,叫道:“你你你……怎么會使飛棋打穴法?而且……是滿天花雨!這手法是我姐的獨門絕技,連我都不會,你小子從哪兒學來的?”
“別激動,咱們的棋還沒下完呢!”
孟浩低眼向著棋盤一瞅,將又一顆黑子落下,“哎呦不對,此子一落,你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
丁鷹低臉一看,猛然伸手指住了孟浩。
“你作弊,怎么可能……突然間我就無路可走了?”
“作弊,我怎么作弊?難道在你丁大師眼前,我還能挪動你的白子不成?”
丁鷹張口結(jié)舌。
老半天臉上陣青陣紅,丁鷹忽然將棋盤一推。
“這盤不算,是我輕敵了,咱們再下一盤!”
滿地橫躺著的龍飛集團一眾人等,聽見丁大師這般言語,禁不住一個個淚流滿臉。
尼瑪,不帶這樣害人的吧?
都以為你本事大棋藝高,所以我們肆無忌憚嘲笑姓孟的。
結(jié)果呢!
姓孟的一把棋子灑出來,將我們?nèi)即虻乖诘貏訌棽涣恕?br/> 最關(guān)鍵的是,你不是小棋仙嗎,怎么居然輸了棋?
輸就輸了吧,你居然輸了還不認。
輸了不認也沒啥,可是你要再下一盤,也等先解開我們的穴道再說吧?
大哥,你不會把我們一群人全都忘了吧?
我們可就在你眼前躺著呢!
關(guān)鍵這里邊還有一個小美人,可是陪你睡過覺的呀!
連她都能忘,太沒良心了吧?
……
這群人是淚流滿臉有口難言,高勝卻驚得魂飛魄散難以置信。
他以為姓孟的小子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大得過他去。
要不然之前比斗的時候,姓孟的很沒必要一味閃躲,連他實打?qū)嵉囊徽卸疾桓医印?br/> 所以他才會不依不饒一直對孟浩窮追猛打,非要讓孟浩徹底跪倒在他的腳下才算完。
可結(jié)果,他就看見孟浩一把棋子灑出來,龍飛集團的所有人,便全都躺在了地上。
這是滿天花雨,他認識。
可滿天花雨怎么會有如此可怕?
要知道滿天花雨不過是以多取勝,一把撒出很多只暗器,讓敵人躲無可躲。
雖然也可一次傷及數(shù)人,但只講勁道,不求準頭。
可龍飛集團二十幾個人,有的坐著有的站著,并且分散在前后左右。
姓孟的一把棋子撒出去,不僅將所有人全部打中,而且很明顯全都準準打在了穴道上。
這是什么樣的本事?
難道姓孟的撒出的棋子會拐彎?
要是這一把棋子沖著他高勝撒過來,他高勝就算生了八條胳膊,也擋不住吧?
他還想跟人家爭長爭短,怎么爭?
怎么爭都是找死啊!
……
陳賀欲哭無淚,再次吐血。
這也太他媽背了吧?
剛剛發(fā)表正式聲明,說他紅葉商會跟姓孟的毫無關(guān)系。
呼啦!
姓孟的一把棋子撒出來,龍飛集團應(yīng)聲倒了一大片。
這是什么功夫啊,不帶這么嚇人的吧?
關(guān)鍵是,你為什么早不撒棋晚不撒棋,偏偏要在我剛剛說出與你沒關(guān)系的時候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