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好!”
龍何笑大叫一聲也迎了過去。
龍凱先手,一刀朝著龍何笑的腿部斬去,龍何笑見狀,右腳踏地來了一個標準的鷂子翻身躲過了龍凱的這一刀。
“你媽的,龍凱!你可千萬別把龍何笑的腿砍了,老子就指望著能把這雙大腿扛在肩膀上呢!你砍斷了,老子還扛什么?難道要我扛你媽的?”豆子在一邊大嚷著。
就在龍何笑落地之際,玉臂輕抬,束衣劍一揮,只聽噗噗兩聲,瞬間有兩人倒地身亡,沒有絲毫的懸念,此二人與之前的麻摟是相同的死法,頸部動脈被輕劃一劍,也緊緊就是這輕輕的一劍,因為人類的頸部動脈是最為脆弱的地方之一,不要說是利器劃傷或是砍到,就算用手輕輕的擊打一下都會疼的受不了,輕則疼得滿地大滾,重則直接昏迷。
好俊的劍法,我觀這龍何笑定是有名家劍師指導才會有現(xiàn)今的劍術造詣,就算束衣劍是罕見的利器,可若是沒有精湛的劍法配合也絕不可能達到如此程度。
就在此時,甬道中傳來一陣腳步聲,也正是因為這陣腳步聲使得龍凱豆子二人與龍何笑的廝殺暫停了下來,腳步聲很是輕盈,可在輕盈之中又透露著沉重。
腳步聲停了,甬道口站著一人,確切的說應該是兩個人,其中一人是魏安富,另一個則是已經(jīng)逃掉的云氏,我不知道魏安富是什么時候消失去追趕云氏的。
魏安富以傲世天下之姿般俯視著我們這一群人,而云氏就像一只無力的小雞仔一般被魏安富提在手中。
“魏兄,干得好!”
豆子見云氏被魏安富逮住,自己也松了一口氣,畢竟,云氏一旦逃出劍冢,不要說豆子龍凱魏安富了,就連龍家一門都在劫難逃。
云氏懷中抱著魚腸劍,可魏安富卻不著急搶奪,因為他有十足自信能從云氏手中把劍搶走。
“哎呀,還真是極品!真她媽的有肉感,云天成這老王八蛋還真是有福氣?!?br/> “混賬,哪里來的下流胚子竟敢對本夫人無禮!若是被我丈夫知道必將你們五馬分尸?!?br/> 魏安富并沒有理睬云氏的謾罵。
“好好好,這型號夠個兒!鬼見愁,之前我們就有約定,一是我助你們拿到魚腸,第二則是這小娘們兒歸我,姓龍的娘們兒歸你,沒錯吧?”魏安富又說道。
“不錯,正如之前你我二人約定的一樣?!倍棺踊亓艘痪?。
“魚腸劍已是在此,至于姓龍的小娘們兒就不必我出手了吧?你們這么多人也應該拿的下吧?”
“這是自然。”豆子對魏安富說道。
“好,擇日不如撞日,既然如此,我就先去享用了這小娘子?!?br/> 說完,魏安富把云氏扛在肩上朝著一處石空洞走去。
“沒想到今日我居然會被爾等歹人侮辱,士可殺不可辱?!?br/> 云氏說罷,檀口大張作勢要咬。
這分明就是咬舌自盡的節(jié)奏,想不到云氏還是個貞潔烈女。
此景自然被魏安富看在眼中,左手瞬間捏住云氏的兩腮,控制住她的咬肌處使得云氏的嘴巴不能做出咬舌的動作,而后魏安富右手二指并攏照著云氏腋下處的章門連點幾下,云氏立刻失去了行動能力。
這魏安富也是夠陰損,這幾指一下就讓云氏失去了行動能力,畢竟章門穴不是鬧著玩的,經(jīng)由巨力沖擊后可對肝臟或脾臟造成傷害,破壞膈肌膜,阻血傷氣,若是指力控制得當可讓中指人失去短暫的控制能力,這也真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只能任憑著這種齷蹉猥瑣之人的凌辱。
龍何笑見狀提劍奔向云氏,可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龍何笑這邊稍有動作,龍凱的長刀便揮向她,豆子和其余龍家手下也不閑著,豆子利用回斬一直騷擾著龍何笑擾亂她的攻擊節(jié)奏,這也使得龍何笑無法集中全力的對付龍凱,而龍家手下也時不時的抓住空隙對著龍何笑施以拳腳,這些人應該是接到了豆子的指令不能用刀劍攻擊,否則早就動刀子了,畢竟剛才豆子就說過不能用刀劃傷龍何笑的身體,不然就不好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