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蕭錦娘問耶律平。
“我認識你那么久了,我只是知道你是草原來的耶律部落的人,還不知道你來長安到底是來干嘛的?不會是老天讓你協(xié)助我破案的吧?”
耶律平支支吾吾的說道。
“哪有啊,我哪里有你說的那么高尚,我只是幫助你從而在你那里獲得我應(yīng)該獲得的東西,再說咱們倆也沒有認識那么久才剛好一個時辰而已”
“對哦,才剛一個時辰而已”蕭錦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你要不說的話我還以為就憑咱們倆的默契已經(jīng)認識好多年了呢!”
耶律平也對蕭錦娘有著滿腹的疑惑,只是一直未提及,現(xiàn)在既然她先開口了,耶律平也借著膽子問道。
“看你芳齡也就二八的樣子,在長安以你小小年紀還在家里織女紅,要是放在尋常人家里是不準上學的,可是我見你,為人機靈,懂得又多還精通我們契丹話,你一點也不像這里的人!”
話音剛落,蕭錦娘嚇得一激靈還以為耶律平的如毒狼一般的眼睛看出了什么,可是轉(zhuǎn)瞬一想根本就不會,于是她的心放了下來開啟了胡說八道模式。
“既然你如此好奇我就不瞞你了,我阿娘是先皇的公主,因為是皇親國戚的關(guān)系,所以每當圣人派使者出使絲綢之路的時候我總會跟著一塊去,見識了許多風土人情所以也學習了很多那里的話,也可以這么說,和四五個外國人站在一起罵街不在話下”
事實是這樣的,文謙上學的時候是美國某大學的交換生,上班的時候又多次隨著博物館的領(lǐng)導出國考察,去過大大小小國家和地區(qū)所以一些外國話包括小語種對她來說不在話下。
“我是要做草原王的男人,你一定也看出來了吧?。ㄆ醯ふZ)”耶律平聽著蕭錦娘的解釋忽然冒出這么一句。
“現(xiàn)在還看不出來,不過不代表以后看不出來,或許你努力了,也并不是沒有結(jié)果(契丹語)”蕭錦娘回道。
蕭錦娘并不想打擊耶律平,因為一旦說出實情就一定會打擊他的自信心。
因為在蕭錦娘的腦海里,從契丹建國到滅亡從來沒有出現(xiàn)耶律平這樣一個人。
或許,在歷史的長河中他只是匆匆過客,就連史觀都懶得拿筆去寫。
但雖然是這樣的結(jié)果,蕭錦娘依舊要給他信心。
說說笑笑,兩個人很快就到了布政坊。
布政坊不知道在舉行什么隆重的儀式,反正很多人穿著特制的衣服圍成一個圈對著中間的火堆跳舞。
蕭錦娘聽了半天只是覺得有點像今天的伊朗地區(qū)的語言,就是當年的波斯語。
而且這些波斯人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就連京兆尹都不敢管,所以圣人才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親自看管。
正當蕭錦娘琢磨該怎么進去查案的時候,耶律平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兩件他們的衣服。
“這衣服你是怎么弄來的?”蕭錦娘看著角落里躺著的兩個波斯人驚訝的道:“你不會是把他們殺了吧?”
“殺人?”耶律平詫異的道:“蕭姑娘,這是長安,圣人腳下,我一個契丹人怎敢隨意殺人呢!我只是用把斷白的銀針偷偷的插在了他們的脖子上讓他們小睡一個時辰而已,放心,死不了人的,我親自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