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的聲音響起:“屋子里有人?”耳鬢廝磨,溫言軟語。
“嗯!”
他近得就在海潮耳畔的磁性嗓音說:“世道那么亂,你怎么能隨便把男人帶回家?男人是什么東西你根本不知道,外面的那些男人都心懷鬼胎不是好人!”他的語氣透出生氣的危險。
也有一絲不甘心吃醋的倔氣。
海潮:“等一下,不是……”
“小心男人,男人是很恐怖的……”說完,他往下,一只手摟著海潮的腰,一只手扶著她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
身高的懸殊讓他要彎著腰垂下頭才能吻到海潮,他緊緊的鉗制著海潮的腰揉進自己的身體,緊密貼合,撫著她后腦勺的手一點點加重,吻也變得纏綿而難舍難分。
海潮從來沒有被男人吻過,這樣的深入而纏綿,她一瞬間停止了呼吸,不敢動。
男人的氣息迅速纏繞著她每一寸感知,熾烈而洶涌,仿佛天昏地暗他們要這樣溺死在對方的吻中。
易南抬起頭,唇離開了半毫米,笑了說:“不呼吸,待會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海潮想要說話,卻又被他堵住了嘴,這一次更加激烈,仿佛是憋了很久的洶涌澎湃,一下傾瀉而出。
海潮已經(jīng)站都站不穩(wěn),身體的支撐完全是靠著易南。
嬌小的身軀在他面前被他整個人的籠罩包圍,近在咫尺吻在彼此。
天昏地暗,海潮仿佛要溺死在這寵愛中。
而這時,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海潮,幫我拿一下毛巾?!?br/>
女人的聲音……魏葦。
易南愣住了,流連忘返的終于放開了她,但是沒有放手,他抱著海潮,頭埋進她的頸窩,她整個人都被他融到了自己身上,剛才確實唐突,但是他沒有后悔,莫名的笑了笑,更加用力的抱著海潮。
海潮還沒有從剛才發(fā)生的事里緩過來,只是好像一切都充滿了易南,哪里都是易南,腦子里,心里,感知里。
片刻后,海潮把易南推了出去,靠著門,她大口喘息著新鮮空氣,剛才的溫存像溫柔的夢。
男性的炙熱體溫溫柔體貼,仿佛還繚繞心頭。
愣了一會后,她把毛巾遞給了在浴室里已經(jīng)干了的魏葦,整個人都是愣愣的,魏葦氣勢洶洶的:“沒長眼睛的司機,那么大灘污水還要往上面沖……”
后來魏葦說了什么,海潮根本沒有聽進去,她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剛才發(fā)生的事好像一場夢,身上似乎還留有一點易南的體溫,將自己埋在被子里,嘴角不由笑了起來。
用被子蒙著自己的臉,她開心得腳在亂踢被子。
只是開心之余,抱著被子她又暗自傷心,從高興到失落她只用了一秒鐘的時間,高興消失了,接下來的是不知所措的失落。
以及這樣患得患失的落魄,不敢開始的孤寂,不舍得拒絕的溫柔。
……
午休,休閑吧里很忙,易南推門而入,海潮看到他了,但是她卻選擇了視而不見,易南上前想要跟海潮說話。
海潮轉(zhuǎn)過身,走進了后廚。
她在避開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