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海潮后魏葦真是輕松多了,能隨時開個小差,能跟幾個警察說說笑笑的聊天,這不剛才回來的時候還吹了一瓶啤酒。
魏葦也是心大,想著反正有海潮在,她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這些天一個人忙得昏天黑地也總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氣,一瓶酒干下去也不過跟喝水一樣。
換了新床單洗了澡,魏葦翻了幾套她自己的衣服拿給海潮,然后又把今天一天的工資拿給了她,拿在手里的重量沉甸甸的,“我預(yù)支了一些錢,你抽空去買個手機(jī)!”
魏葦發(fā)現(xiàn)她小心翼翼的窘迫,沒有直問沒有拆穿。
海潮拿在手里說了一句:“謝謝!”
相處一天下來,魏葦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有一種冷靜的疏離,不動聲色的退讓,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保持距離,好像一只受驚的兔子。
之后魏葦酒勁上來了,暈暈乎乎的爬到床上呼呼大睡。
海潮坐在陌生的房間里,能容納兩個人的雙人床占了房間大半位置,另外房間里有一個白色衣柜和白色的桌子都空置著,看得出空了很久,夠用了。
換上干凈的t恤七分褲,海潮躺在床上,眼睛卻一直看著面前的窗外,對面沒有房子所以視線很好能看到天空。
僅僅是在一天之內(nèi)好像就有事情在改變,她有了能自力更生的工作,溫暖舒適的住所,干凈的衣服,付出辛苦換來的工資。
當(dāng)人倒霉絕望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真的會慢慢變好嗎?
她剛剛洗完澡現(xiàn)在腦袋格外清醒,今天一天都挺曲折的,出院時沒有可換的衣服,在病房不知所措,直到護(hù)士進(jìn)來查看才把她自己的衣服拿給海潮。
那是第一個窘迫。
她想起白天蹲在她身旁溫潤俊朗的男人,她的窘迫無助被他一眼看穿,當(dāng)時她甚至想馬上離開,不管去哪里都好,就是想要離開。
那是第二個窘迫。
她無助的時候,是易南的手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不過于親密,但是能感覺到他的手在用力的握緊。
這次好像沒有了窘迫。
他給海潮的感覺很奇怪
在店里,易南什么時候走的她也不知道,只是一出門就沒有看見他了。
接下去會怎么樣?
之后她要怎么辦?
同理,在案件發(fā)生后,她在醫(yī)院里也在想為什么兇手要留下她?
為什么她對那抹記憶中的黑影有異樣的感覺?
這滿腦子的疑惑,海潮比那些警察還要著急苦惱,有時候她真的會想如果那個兇手連她也一起殺了就好了!
她有過這樣的想法!
……
隔天警局刑偵辦公室里,易南和何瑜之在座位上嬉鬧,黃秋文手里拿著一疊卷宗走了進(jìn)來。
何瑜之嗅到一絲危險的氣味:“有案件了!”
說著黃秋文就走到他們桌前,“鼻子挺靈,剛剛分來的案子,有些特殊所以蔣局詢問我的意見,我接下來了?!卑丫碜谶f給兩人。
兩人湊在一起看。
分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