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蕾這邊她怎么樣都找不到郭大勇的不在場證明,這時同樣的沒有不在場證明又發(fā)生了一起殺人案,目前為止郭大勇的嫌疑最大,黃蕾大膽推測:“郭大勇沒有的這兩次不在場證明或許就是他無法說出來的殺人時間。”
易南不能確定。
這太簡單了,所有線索都指向郭大勇,難道郭大勇就真的是兇手嗎?易南直覺,這起案件不想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簡單。
可是郭大勇完全不配合他們的調(diào)查,即不說自己在哪里,又不說自己認(rèn)不認(rèn)識羅滔,甚至裝傻充愣的說自己公司那么多人,那么多記者他根本記不住誰是畢忠義。
易南只能讓何瑜之在案發(fā)現(xiàn)場再仔細(xì)找找勘察一遍,或許有畢忠義為什么被殺的原因證據(jù)!
在局里的易南和黃蕾跟郭大勇耗了幾個小時,郭大勇表現(xiàn)得很開心,回答問題要么答非所問要么玩笑吐槽。
臉上的傷都沒有痊愈,他竟然又開始在黃蕾面前挑釁黃秋文。
易南看再這樣下去只能是浪費時間,把黃蕾從辦公室里拉出來,已經(jīng)過午了,他們還忙得滴水未進(jìn),易南就到休閑吧休息一下放松放松心情,或許能有不同的想法。
過午,休閑吧的人并不多,三三兩兩的幾個,云層印照藍(lán)天,白色與藍(lán)色在這一刻相得益彰難分彼此,美的動人洗凈雙眼。
海潮把餐點給他們送過去放在桌上,她與黃蕾沒有語言交流,彼此都默契的沒有表現(xiàn)出其他異常情緒,易南剛拿起筷子。
黃蕾就問:“早上的現(xiàn)場是什么樣的?”
她這一問,易南看了一眼便當(dāng)里的牛排,突然沒有了食欲,放下筷子。
易南不知道怎么形容,看到她吃的津津有味,自己卻毫無半點食欲,早上的現(xiàn)場又怎么能用語言去形容呢?
畫面的沖擊讓他此刻都渾身不舒服,腦門突突突的疼,俊臉上滿是不愿意回想起來的苦惱,清冷的眸中讓些許無奈占據(jù)。
海潮看到后,默默的端了一杯薄荷水放在他桌前。
薄荷水!
清澈透明散發(fā)淡淡寒氣的清水,杯中青綠的薄荷顏色明艷。
易南沒有動筷,卻把海潮倒的每一杯薄荷水都喝得干凈。
而黃蕾用餐過后,抬起頭,發(fā)覺易南沒有吃飯,再一次好奇起今早的現(xiàn)場,“易隊,早上的現(xiàn)場很惡心嗎?”雖然能想的二三,但是就是好奇心難忍。
易南回道:“如果你膽子大,可以看看現(xiàn)場拍回來的照片,不過可能這一個月你都不會再想吃飯了?!?br/>
黃蕾這時才注意到他手上拿著一個玻璃杯,像是在無聊的把玩又像是在等待,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指比那玻璃杯更清透,指腹微微的摩挲冰涼的觸感水靈靈的,他把玩一個玻璃杯居然上心了。
而當(dāng)海潮端著薄荷水的瓶子要出去時,門外老板娘和夏流吵吵鬧鬧的進(jìn)來了。
老板娘買了很多東西一個人肯定是搬不了的,夏流手上提著肩上扛著,而老板娘手里只提著一袋已經(jīng)被她吃了一半的葡萄。
兩人吵吵鬧鬧嬉嬉笑笑的進(jìn)來,夏流很熱情的跟海潮打招呼:“喲,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