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開學季,云川等人終于開學了。
“緣詩還沒玩夠呢……緣詩不想回學!本壴姵灾砥谧簧,彤云難得的穿起了一次裙子,坐在一旁和緣詩一起吃著薯片看著忙來忙去的云川,而云川身為班長則是去幫忙收作業(yè)了。
緣詩不用交作業(yè),因為緣詩的作業(yè)是直接交給了曼莎,彤云、緣詩和云川三人只是來報個到就可以了,學費穆風先生一并給了,作業(yè)他們三人一起提前交了,就是這么任性。
雪莉平時不愛遲到的,這次卻遲遲沒來,本來曼莎是安排著讓云川收作業(yè),雪莉幫忙收現(xiàn)金學費并記賬的,結果雪莉沒來,現(xiàn)在可是把云川給忙了個焦頭爛額。曼莎看著云川的樣子心疼的撫了撫云川的頭,然后從辦公室里出來親自坐鎮(zhèn)幫云川的忙,那些妄圖賄賂云川的人現(xiàn)在徹底沒戲了。
雪莉在上午十點鐘的時候終于來了,氣喘吁吁的樣子像是跑過來的,雪莉把書包一放拉鏈一拉把作業(yè)交了,然后就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曼莎身邊幫著曼莎記賬了。
“怎么這么晚過來啊?”云川收作業(yè)的時候還要檢查那些學生們有沒有偷工減料,因此沒時間抬頭。
“家里來了個怪人,長的倒是挺帥,小鮮肉一枚。說喜歡我很久了之類的,騷話滿口,而且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越看他覺得越帥。他和我說他是在c市讀大學的大學生,還摸了摸我的頭,我的腦海里頓時出現(xiàn)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記憶,全是關于我和他的。我有些害怕就自己跑了,他也沒追,現(xiàn)在我都還驚魂未定的,怕不是癡漢哦!”雪莉熟練的點著錢,用橡皮筋把各種顏色的票子分好類捆起來。
“怪人?長啥樣啊?”云川好奇心起來了,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敢去攔他的馬子,等云川把他揪出來了,一套寸勁加上金剛拳把他打到滿地找牙!
“非主流一個!穿著漢服還把頭發(fā)染成了黑白相間的樣子,冬天還扇扇子的大傻子!”雪莉幾乎就是下意識的就說出來了,因為攔在她家門口的人讓她印象太深了了,以至于看一眼就絕對記得!
“嗯?”云川懵了,停止了翻作業(yè)的手側著腦袋思考了起來:冬天扇扇子,漢服男子,小鮮肉,黑白相間的頭發(fā),怎么想都是彤云她小舅舅啊……馬薩卡(日語空耳,意思是“難道說”,多用于表示懷疑)!
彤云和緣詩其實早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彤云和緣詩兩人手牽著手離開教室往小賣部去了,一黑一白的兩道靚影成了學校里的另一道風景線,甚至不少學弟表示“哇!這倆學姐是哪個班的,我要泡她們!”
胡悅這個時候破門而入,同樣是氣喘吁吁的,把云川和雪莉嚇了一跳。胡悅跑到曼莎面前把學費往桌子上一拍,雙手叉腰還是一副大小姐模樣:“老師!我要轉來你們班!”
“你成績夠好嗎?成績不好就不要來浪費你爸媽的錢了,這個班不是你想來就可以來的!毖├蛞荒樝訔壍目戳撕鷲傄谎郏鷲傔@個火藥桶直接就炸了,但也只是和雪莉斗嘴,按照以前的尿性早就動手了,因為云川在場,她不好發(fā)作。
“咋滴?成績好很牛逼。看蠹医坏亩际且粯拥膶W費讀的都是一樣的書,誰給你的勇氣把人分三六九等的?搓衣板!”
“你!”雪莉氣的不輕,她最討厭別人拿她的胸圍說事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也毫不留情的懟了回去,“我就分三六九等怎么了?你爸是校長還是你舅舅是校董?咱們好班的分數線就讓你們這種秤砣給壓下去了!”
雪莉這一波口吐芬芳范圍有點大,估計也是把彤云還有緣詩當假想敵了,幸虧她倆沒在場,不然的話估計戰(zhàn)火得蔓延的更加寬廣。在小賣部吃小火鍋的彤云和緣詩同時打了個噴嚏,用紙巾擦擦鼻子,都下意識的覺得大概是有人說自己的壞話,最后她們都同時覺得是云川,云川莫名其妙的背了口黑鍋。如果云川在場,估計得來一段說唱了:你看這口鍋它又黑又亮,你看這個鍋它又大又圓~skr~
“好了,都冷靜點!”曼莎終于發(fā)話了,曼莎看了一眼雪莉又看了一眼胡悅,兩個妹子還在暗中較勁,云川根本不敢插半句話。然而雪莉和云川都沒想到的是曼莎居然同意了胡悅轉班過來,還順便責備了一波雪莉,“雪莉,你這次過分了!”
雪莉覺得很委屈,她想辯解什么,但是曼莎把她打斷了,雪莉只好作罷,而胡悅下一步的舉動更是讓雪莉的陳年老醋壇翻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