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是哪里的駐軍?為何要帶這幫土匪來襲擊我們八路軍,還是消息是從哪里得來的?”
趙虎一邊收繳著土匪的槍支彈藥,一邊回頭問倒在地上哀號的大田。
大田用生硬的中文大罵道:“我是帝國軍人,死也不會說出秘密的,你既然打勝了,就給我一個痛快,我是不會怕死的。”
“喲嗬,沒想到還是個硬骨頭???”趙虎只收了那挺捷克式,并搜出土匪攜帶的七九彈,就來到大田身邊。
“據(jù)我所知,所有說不怕死的人,到最后都會很爽快的開口,下面,就先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審訊手段,等第一套流程走完,你再開口拒絕好不好?我已經(jīng)很久沒親自審訊過了,教出的學(xué)生不太盡心,老是把審訊對象搞得血肉模糊,放在我,就搞得很干凈,比如我只喜歡用鐵錘或石頭一節(jié)節(jié)砸爛你的手指骨,而不是象他們那樣,喜歡用小刀削人手指頭!”
趙虎說得很是平靜,就象在跟一位老頭在討論中午做什么菜,如何下調(diào)料,但聽在大田耳里,卻變得無比殘忍,他自以為皮鞭烙鐵就是強大武器了,沒想到這人比他還狠,手指骨啊,一節(jié)節(jié)砸斷,那還不疼死人嗎?
他看著趙虎臉上的三只眼睛,從心底泛出一股徹骨的寒意,兩只大眼倒是挺平靜,只是配上那第三只眼睛,簡直就是從閻王店里出來的稅務(wù)員:“你,你這個惡魔,有種就給我來一刀,折磨人的,好漢的不是!”
趙虎蹲在大田面前,露齒一笑:“放心,我會很慢的,慢到你忍不住說出所有情報,才會給你個痛快,否則,我就要好好欣賞你的表情!”
“你要是殺了我,帝國是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哈,我殺的鬼子多了去了,到現(xiàn)在不還是好好的?對了,前一陣你有沒有聽說南邊有一個大隊的鬼子消失了?”
“哪尼?你,你就是那支神秘部隊?”
趙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錯,我們一個連就干掉了你們一個大隊,現(xiàn)在,就讓你欣賞一下我的手藝,你可千萬要忍住啊,時間有點長的?!?br/> “啊!”大田第一下就沒忍住,凄厲的慘叫在晚風(fēng)中回蕩,聽得前面的王指導(dǎo)他們毛骨聳然,立即派出司務(wù)長向后支援,生怕趙虎吃虧。
大老鄧剛才聽到槍聲停息,本以為趙連長已經(jīng)擊退鬼子了,畢竟他的英七七是一直響到最后的,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其他人在怪叫,心里也毛毛的,莫不是趙連長在和敵人拼刺刀?
等他趁著夜幕初降,匆匆脫離對方的射擊線路,氣喘吁吁地跑到山拐處時,只見趙虎正從一個鬼子軍官身上拔出指揮刀,而那個鬼子兩只手上黑乎乎的一片,明顯是被石頭給砸爛的。
見到大老鄧在發(fā)楞,趙虎起身問道:“前面情況怎樣?”
大老鄧道:“山梁上有兩支步槍壓著,我們?nèi)酥挥幸恢чL槍和兩支短槍,他們也一直沒有下山,就和我們對射著,小鐘被子彈擦傷,對面好象也有人受了傷,沒討到好處!”
趙虎把機槍一拎,又指著旁邊的布口袋道:“把彈匣拎上,咱找他們的晦氣去,么么的,膽肥了,竟然勾結(jié)小鬼子殺害我們八路軍戰(zhàn)士,今天一個也別想走!”
大老鄧一看地上有好多武器,又順手拎起了一個匪首的二十響插腰帶上,還把地上的一排子彈也放進了口袋,這才跟著趙虎爬上小山,從后面摸向幾個偷襲的匪徒。
此時光線已漸漸昏暗,兩個匪徒還在原地跟王指導(dǎo)他們有一槍沒一槍的對放著,誰也奈何不了誰,趙虎從后面看去,兩個傻蛋一個好象受了點傷,胳膊上纏著毛巾,怪不得他們沒有從旁邊摸下去,原來只能守在這里死盯。
令人納悶的是,之前那么多槍聲,這些匪徒肯定不止這兩個,可現(xiàn)在除了被自己打死的三個躺在一邊,其他人一個都不見,難道還有什么陰謀不成?
但現(xiàn)在趙虎已管不了那么多了,只用駁殼槍橫著一掃,兩個家伙就趴在原地,其中一個好象一時沒死,在那里不停掙扎顫動,看樣子也活不了幾分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