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畫嫌棄的如同丟掉一塊破布一樣把那個男人扔在一邊,轉(zhuǎn)身上車拿出濕巾仔細(xì)的把手擦干凈。
后面被打的男人哀號著從地上爬起來,手捂著被打掉門牙的嘴,卻不忘記記下沈如畫的車牌號。
沈如畫從后視鏡里看到那個男人掏出電話,像是在報警,可是她坐著不動,仍舊仔細(xì)的擦著自己的手。
那個男人雖然擔(dān)心沈如畫跑掉了,可是他也不敢上前阻攔,只好把車牌號報給警察。
然后他看著沈如畫的車子絕塵而去,卻是無可奈何。
等到警察來的時候,把那個男人帶去警察局做筆錄什么的,同時根據(jù)男人提供的車牌號以及沈如畫的去向等其它信息,因?yàn)樯蛟姰嬜叩暮芡?,所以很快警察就鎖定了沈如畫的車子。
沒多久,沈如畫也被帶進(jìn)了警察局。
因?yàn)橛芯靿涯?,男人立刻指著沈如畫說,“就是這個女人,她把我打成這樣的?!?br/> 說著還不忘記指著自己的臉大呼自己好疼。
聽著男人因?yàn)榈袅艘活w門牙而漏氣的聲音,沈如畫都覺得好笑。
“打了你又怎樣?”沈如畫的語氣,囂張至極。
連警察聽到她這么囂張的語氣,都?xì)獾冒櫨o了眉頭。
只是警察還沒有做出處理,局長就飛快的從辦公室里走出來。
“小張?!蓖χ蠖亲拥木珠L喊了一下辦沈如畫案件的民警,招手叫他到一邊去。
小張聽著局長的吩咐,雖然他對沈如畫十分沒有好感,而且心里也十分好奇局長為什么親自過問這么一件小小的糾紛案件。
但是局長親自說要大事化小,小張又怎么不明白這個美麗的女人身后,一定有十分強(qiáng)硬的后臺?
所以再回來時,小張對沈如畫的態(tài)度明顯比之前好了很多。
把事情再詳細(xì)的問了一遍,警察竟然替沈如畫說話,朝那個男人怒道,“你罵人家啦?”
“我……”男人原本受害人姿態(tài)有點(diǎn)維持不下去。
“你把人家罵的那么難聽,難怪這位小姐出手這么狠了。”警察又教訓(xùn)了男人一句。
轉(zhuǎn)臉,警察又問了沈如畫一句,“這位小姐,請你解釋一下,當(dāng)時你為什么在馬路中間急剎車?”
沈如畫挑眉不屑的看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我前面突然跑出來一個小孩子,我總不能從那孩子身上軋過去吧?”
因?yàn)樯蛉绠嬘辛死碛?,警察明顯又偏向了她一點(diǎn),“我說你一個大男人,罵人罵的這么難聽,明擺著就是找挨揍。再說了,人家一個美女,打你兩下又能怎么樣?還能要命不成?”
被打的男人還有些不服,警察干脆叫人把他帶到附近的醫(yī)務(wù)室,也就是門牙掉了一顆,鑲牙才兩百塊錢,鼻子被揍的流血了,但是早干了,臉擦干凈了,也就沒有了剛剛的恐怖。
“那這位小姐負(fù)責(zé)把醫(yī)藥費(fèi)付了,這件事情就算完了?!本煨埥o出最后的判定。
警察都發(fā)了話,被打的男人也是無奈,在判定書上簽了字。
等男人走了,警察局長立刻又出來了。
“沈小姐?!本珠L笑的有些巴結(jié)的看著沈如畫,“還要您來付醫(yī)藥費(fèi),真是不好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