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鵬,那我先過去了?!睆堎徽f。
“你去吧,進了房間,把門窗全都閂死了。”秦鵬說道。
張倩就從她自己房間里出來,去了秦鵬的房間。
等張倩走后,秦鵬把門關上,他再仔細地在張倩的房間里檢查了一個遍。
他確信,房間里沒有別的針孔攝像頭了。
秦鵬一屁股坐在床上,他心說,今晚連牙都沒辦法刷了,因為牙刷在自己房間里啊。
但他還是起身去了廁所,在廁所里,就著水龍頭漱了漱口。
起身的時候,他腦袋被什么東西碰到。
秦鵬心說,這是什么玩意。
他打開手機電筒照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張倩這小小的廁所里,就在門口附近的位置扯了一根繩子,繩子上掛了好幾條小褲褲,都是那種鏤空的真絲的或者只有很少一點布塊的。
秦鵬用手機電筒照了半天,他有點兒搞不懂,這到底是什么玩意?
畢竟,他還是個懵懂的鄉(xiāng)下少年。
對男女之事也是似懂非懂。
對女人的用品,他只能算是小白。
這是小短褲嗎?
為啥這條上面中間有個口子?這條一邊只有一根繩子?
看著看著,秦鵬就有點兒同情張倩。
這姑娘,過得也太艱苦了吧?這些小短褲都破成這樣了,為什么還不扔掉,竟然還在堅持穿用?
真的是很會過日子啊!
這一刻,秦鵬對張倩的看法有所改變了。
因為,他對艱苦樸素的女人,天然有好感。
秦鵬研究完了衛(wèi)生間里繩子上掛的物件,他就回到了房間,直接上了床。
今晚,那就合衣湊合一晚吧。
不過,秦鵬現(xiàn)在糾結(jié)的是,自己該怎么幫張倩解決她的問題。
要不,就給保衛(wèi)處處長王直打個電話,跟他說一下張倩的事情,看王直怎么說?
可他又一想,錢開元既然是主管后勤的副校長,那保衛(wèi)處豈不也歸錢開元管嗎?
他搖了搖頭。
有點頭大。
說到底,自己只是個假的二代,并沒有什么關系。
收拾那個錢書旗,他有點兒力不從心的感覺。
這么思來想去的,他就腦子越來越興奮,最后竟然是有點兒睡不著了。
而且,他也有點兒口干舌燥。
他就爬起來找水喝。
用手機照著找了半天,也沒找見張倩房間里的飲水機或者暖瓶。不過,他看見床頭柜上赫然放著一瓶營養(yǎng)快線。
秦鵬拿起來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還是滿瓶的。
他心想,要不,就把這個喝點兒吧。
因為,不喝這個的話,那只能是喝自來水了。
秦鵬扭開了蓋子,剛要喝,他腦中就響起了一個聲音:“慢著!這瓶飲料不能喝!”
秦鵬一愣。
他聽出來,說話的是李小龍。
“師父,為什么不能喝?它有問題嗎?”秦鵬問。
“對!它被人下了藥!你如果喝了,將會中毒?!崩钚↓堈f道。
秦鵬嚇了一跳。
這張倩房間床頭柜上放的飲料,怎么會有毒呢?
“這,這是誰要害我?”秦鵬問。
“害你的人自然是你的仇人,你覺得會是誰?”李小龍說道。
“弟子來到中原市之后,也是和好幾個人起過沖突,但是,我自認沒有得罪過張倩吧?難道是她設計要害我?”秦鵬有點兒不太相信。
“不是張倩要害你。她也不過是受了別人的蒙騙罷了?!鼻伫i說道。
“是誰指使她害我?還請師父告知!”秦鵬說道。
“你自己去發(fā)現(xiàn)吧!我只能說,江湖險惡,你務必要小心謹慎!保持一個較高的警惕性!當年如果為師不是太過相信他人,也不至于會落個壯年身亡的命運?!崩钚↓堈f道。
秦鵬心里嘀咕了一下。
李小龍的死,據(jù)說是個丑聞。
他是在和情人約會的時候,死在情人的家里。
根據(jù)當時警方的說法,是突發(fā)疾病猝死。
但是,李小龍經(jīng)年練武,身體強壯,生命力怎么著也不應該那么脆弱。
所以,很多人認為,李小龍是被人害死的。
至于誰害死了他,那已經(jīng)是個歷史謎案,至今也沒人能夠查清楚。
“多謝師父,不是您,我就著了對方的道了?!鼻伫i說道。
“你多小心。”李小龍說罷,就不再吭氣。
秦鵬躺在床上,卻是有點兒氣憤。
他搞不明白,為什么張倩會助紂為虐,試圖謀害自己。
自己對她也不薄吧?
秦鵬睜大了眼睛,靠在床頭。
他沒有睡,他在等待!
他堅信,張倩或者害自己的那個人一定會出現(xiàn)!
只是,這么醒著等待,卻是越發(fā)的渴了。
秦鵬只能是去廁所對著水龍頭喝了點兒自來水解渴。
當年在農(nóng)村的時候,他根本就沒喝過熱水,渴了都是喝涼水。
去了升龍武院練武之后,這才漸漸養(yǎng)成了喝熱水的習慣。
不知道等到什么時候,也許只是一個小時?也許還不到一個小時。
秦鵬在張倩的床上躺著的時候,他又在她床上發(fā)現(xiàn)了點兒秘密,嗯,一些不可名狀的女性用品,放在枕頭下面。
看看說明,秦鵬就知道這玩意是干嘛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