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宮城休整了些許日子之后,岳斐終于恢復(fù)過來,不過他已經(jīng)不再消沉,南宮湟說得對,凌欺霜真要沒有死,那他得變得更強大才能去救他。
“岳兄,今天那么早起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南宮湟特意經(jīng)過岳斐所在的廂房,多少關(guān)心一下,沒想到他那么早起來。
岳斐滿額黑線,他又不是病怏子,睡那么多做什么?久睡傷氣,他不過是腦子一時轉(zhuǎn)變不過來而已,至于么?
“南宮兄,早啊,早睡早起身體好,今天不是要出發(fā)去寒冰城么?怎么能因為我而耽誤行程?”
岳斐笑笑說,離天玄大典沒幾天了,大典舉行的地點是在寒冰神域的寒冰城,他們得提前幾天前往,否則,大典不等人,遲到了就當(dāng)棄權(quán)。
“那倒也是,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前廳集合吧!”南宮湟笑笑說,其實這也是他來的目的之一。
兩人并排著,沿著石板道,走過彎彎曲曲的庭園小道,穿過長廊,兩道拱門,前廳就在眼前。
一群人早已經(jīng)在此等侯,包括上次在極北地域救他的南宮京,他投來了善意的微笑。
“喲!這就是你千挑萬選找來的外援么?”一名長相與南宮湟有七八分相像的男子,撫著下巴,繞著岳斐打轉(zhuǎn),還上下打量了起來。
無論是眼神還是陰陽怪氣的語氣,都彰顯著不善。
“岳兄,他就是我的二哥南宮涎,他就是這樣,你可不要見怪!蹦蠈m湟尷尬地說。
岳斐只是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反正他又不是這貨請來的,既然他不尊重自己,他也沒必要去奉迎他。
“大哥和父親呢?他不跟我們一道么?”南宮湟轉(zhuǎn)而問道。
他們表面上和和氣氣的,但岳斐聽得出來,這關(guān)系有些微妙。
大家族嘛,男丁之間爭強好勝是很正常的事,南宮湟兄弟三人,他是老幺,聽南宮京的語氣,南宮家的人似乎對他不太待見。
第一次遇見南宮湟的時候,給他的感覺,這人就是比較沉默寡言,不太好相處,不過交往下來,發(fā)現(xiàn)他是個外冷內(nèi)熱的人。
“他們已經(jīng)先行前往打點,這次大典,南宮家就看你的了,可別給家庭丟臉!蹦蠈m涎連正眼都沒看岳斐一下,自顧叮囑南宮湟,不過更像挖苦比較多。
“嗯!我會努力的!蹦蠈m湟也不多說,領(lǐng)著眾人上了馬車。
岳斐快步跟了上去,南宮涎深深地盯了一眼他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寒芒。
馬車各人閑聊了一會兒,就閉目養(yǎng)神,岳斐也是例外,他在想幾天前發(fā)生的事。
……
南宮湟的話,挑起了岳斐的心事,突然就漰潰了,“師姐她…師姐她掉到深淵里了……”
說著,就哽咽了,兩行熱淚,止不住地往下流,聞著傷心,聽都流淚,是不可能的,人家又沒經(jīng)歷過,怎么可能體會到他的感受?
不過,看得出來,這會兒他是很傷心。
“什么?你把詳細(xì)情況說一下?”南宮湟嚇了一跳,剛開始的時候,他是不知道岳斐那么拼修煉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