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岳小兄弟原來是岳家堡的少堡主,我與令尊有數(shù)面之緣,他現(xiàn)在可好?”南宮天大笑了起來,開始攀起關(guān)系來。
有關(guān)系,什么事都好辦,沒關(guān)系,什么事都照辦,人情嘛,免俗。
才見過幾次面,沒準連名字都不記得呢,岳斐冷嗤不已,場面話嘛,他可不會當(dāng)真。
“呵呵,多謝伯父關(guān)心,家父安好,托賴!痹漓畴S意地舉了舉杯中的酒,淡然說道。
南宮家在寒冰大酒樓雅間設(shè)宴,為岳斐等人接風(fēng)洗塵,就像冷軒楓接待令狐風(fēng)華的目的一般。
次日就要拼命了,沒準未必能活下來,這就跟“最后的晚餐”差不多。
當(dāng)然,沒人會這樣認為。
安好?南宮天若無其事地端起了酒杯,暗自思忖,不是說岳天南遇害,已經(jīng)失蹤很多年了么?什么時候又出現(xiàn)了?
岳斐當(dāng)然不知道,他隨意的一句話,竟然引起他如此大的反響。
大陸之間與各勢力之間的聯(lián)系,他想得太簡單了。
別的沒什么,岳斐總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在岳家堡的接風(fēng)宴上也遇到過,不過同樣的,也是稍縱即逝。
“明天就是大典了,祝你們旗開得勝。”南宮天杯祝酒。
岳斐發(fā)現(xiàn),南宮湟的大哥南宮濁,全程一句話也沒說,雖不至于板著臉,反正感覺怪怪的,甚至沒跟岳斐打招呼。
難道他們兄弟之間關(guān)系差到這種程度?岳斐也不敢問,只能憋在心里。
席間也沒有說過大典的規(guī)則,他可是什么鬼也不知道啊,好歹告訴他些吧?總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被賣了也不知道。
“南宮兄,”岳斐問道,南宮湟怔了一下,大概是認為他會問大典規(guī)則的事。
“有件事我想問你很久了!
“嗯?”南宮湟見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有些郁悶。
“你施展星宿附體的時候,有件事我想問你很久了,為什么感覺你體力消耗不是很大?”岳斐憋了半天,原來想問的是這個。
南宮湟翻了個白眼,還以為是問什么不得了的問題,他故作神秘地說,“想知道?”
岳斐點頭如搗蒜,廢話,不想知道問來干什么?嫌口水多么?再說,他每次施展完之后都感覺身體被掏空,都快虛脫了。
“你以前不是問過我,殘圖的能力么?這就是我的能力!蹦蠈m湟說完,嘴角閃過一抹詭異的笑容。
岳斐愣了一下,信你才有鬼,殘圖的功能怎么可能這么簡單?
“不說就算,對了,坐你父親身旁那人是誰?”
“哦,那是我們南宮家的師爺……”南宮湟隨意地說道。
次日一早,天邊才露出第一抹魚肚白,寒冰城大斗場已經(jīng)人流涌動,水泄不通,三年一度的天玄大典即將開幕。
“第一天的項目是擂臺賽,家族之間要輪流上場,真是令人期待!”
“那不是每個家族都要進行四場么?那怎么能吃得消?”
“傻呀,這就顯示外援的作用了,分攤下去,每人也就兩場!
“勝負要怎樣算?不可能光是對戰(zhàn)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