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立馬嬌俏又做作的回過身,小手?jǐn)Q了擰衣擺,纖長的睫毛顫啊顫,抖落了春水漫漫,她俯下身,湊在車窗上,“做什么呀?”
傅歸渡看著她這故作楚楚可人的姿態(tài)。
勾了勾手指。
她再湊近三分。
幾乎與他薄唇快要觸碰。
而他只是淡淡沖著她吹了吹,眼睫微垂盯著她飽滿紅潤的唇,她臉上撲了滿面的清雪滋味,冰冰涼涼的,“親一下?”
徐溺喉嚨干澀的厲害。
被蠱的七葷八素。
又加上附近是劇組,那種緊張刺激感崩破,她低頭啄吻了下那薄唇。
剛想離開。
男人修長微涼的手扣住她后頸壓下。
肆無忌憚地攻城略池,酥酥麻麻地讓她眼神迷離,恨不能整個人被他吞噬,一吻罷,他斂著眸,又輕輕啄吻了下她唇角,冷淡的聲音都仿佛在她心尖縱火:“有什么問題,給我打電話。”
徐溺暈戳戳地站起來。
目送那輛車漸行漸遠(yuǎn)。
她唇還熱燙著。
不由摸了摸。
殘留他那清淡疏冷的溫度。
“…………一個吻就這么……”徐溺忍不住咬咬唇,他上輩子就是妖精轉(zhuǎn)的吧?接個吻都能叫人深海嘯浪。
該死的!
她忘記問他有多少前任了。
不然為什么這么……
徐溺摸著臉往劇組走。
剛剛進(jìn)門。
就看到趙揚(yáng)竟然在現(xiàn)場踱步。
一看到她后,立馬沖上來,焦急地說:“哎呦,我的小祖宗呦,你怎么才來,我都打不通你電話,干嘛去了?”
徐溺瞬間冷靜下來。
她能說昨天傅歸渡在捏著她腳踝往上抬時,還能騰出手去將她手機(jī)扔的老遠(yuǎn),嫌她手機(jī)時不時嗡動很煩。
“你跑來這里做什么?”
趙揚(yáng)說:“符思媚冒領(lǐng)你替身照片的事鬧得很大,她那邊影響不小,但是……”
“但是什么?”
趙揚(yáng)壓低了聲音:“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我聽說符思媚那邊想要整你的,還要罷演,但是今天一早忽然變了風(fēng)向,非但沒有絲毫下文了,她還乖乖來劇組拍戲了,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怪不怪?”
徐溺挑眉。
符思媚那種大小姐脾氣,能輕易翻篇?
正說著。
符思媚助理忽然過來了,手中提著兩杯咖啡,笑著遞給徐溺:“副導(dǎo),我們媚媚請全組喝奶茶,這是給你的?!?br/>
徐溺狐疑地接過來。
“給我?確定?”
助理笑了笑:“是的,那就不打擾了,你忙著。”
送完,他便轉(zhuǎn)身離開。
趙揚(yáng):“……見鬼了?!?br/>
符思媚在界內(nèi)什么脾氣,他又不是不知道。
這是什么路子?
徐溺瞇瞇眼,她可不認(rèn)為符思媚真的寬容大量了,這莫名的既往不咎,是不是不對勁?
但想也想不明白。
她把那咖啡丟給趙揚(yáng):“你試試毒?!?br/>
趙揚(yáng):“…………”
徐溺扔給他之后轉(zhuǎn)身就走。
?。?br/>
?。?br/>
很奇怪的是,這兩天符思媚的確是安分守己,沒有作過什么妖,在劇組也算是和氣,雖然并未有太多交集,但也順利的拍攝完了。
徐溺沒空再想她的事情。
這兩天她除了白天忙一些,晚上基本上回去的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