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傲天滿心的忐忑,只覺得陳凡是在生氣,故意拒絕了自己。
可惜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唐傲天現(xiàn)在還并不太了解,不知道陳凡是真的喝不下了……
之后也沒跟唐傲天客套什么,陳凡就帶著清雪離開了風(fēng)滿樓。
一看到兩人離開風(fēng)滿樓,同樣滿心忐忑的張龍這才敢露面,跟上了兩人的步伐。
沒有了唐傲天的壓力,張龍又變成了那個囂張跋扈的張家大少。
“陳凡,你好大的膽子,這次讓你來賠罪,你竟敢把事情越鬧越大,我到要看看,你怎么在老太太那邊交代?!睆堼埌阉胸?zé)任都推給了陳凡。
對于這個堂哥,清雪已經(jīng)徹底的失望,如果不是念著僅剩的那點血脈之情,她甚至覺得這家伙還不如宋蛟。
陳凡冷眼盯著張龍,看得對方心底直發(fā)毛,“宋蛟也好,宋家也罷,再有什么問題,讓他直接去找唐傲天,或者親自來找我,機會我已經(jīng)給過他們了?!?br/>
“陳凡,你是怎么認(rèn)識唐先生這種人物的?”清雪忍不住問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之前唐傲天病重,是我出手救了他的性命?!标惙驳恼Z氣淡然,向清雪如實回道。
清雪聽后卻是滿臉的狐疑,盯著陳凡道:“你會醫(yī)術(shù),我怎么不知道,再說唐先生這種級別的人,即便病重的話,也能夠請來國手神醫(yī),如果他們都無可奈何的話,是你耍些小聰明能夠解決的嗎?”
張龍在旁更是滿臉的不屑,陰陽怪氣道:“你就聽他吹吧,反正現(xiàn)在唐傲天也不在,他就算說自己是唐傲天的干爹,都沒有人會出來反駁?!?br/>
陳凡看著一臉囂張的張龍,眼神當(dāng)中突然有些憐憫,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實在是蠢的有些可憐。
“其實是在公園下棋的時候,碰見了一個大爺,這貨就是一個臭棋簍子,幾天的時間就對我心悅誠服,后來才知道他是唐傲天?!标惙矡o奈地嘆了口氣,說實話沒用,就只能信口胡扯了。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鼻逖╊D時若有所思,竟然相信了。
張龍更是一臉的鄙夷,“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不過就這交情,人家?guī)湍阋淮我呀?jīng)是仁至義盡了,你就等著宋家的制裁吧!”
陳凡心中頓時無語,這個世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說實話沒有人相信,信口胡謅一句,倒是成了真話。
至于那個宋家嘛,自己已經(jīng)給過他們機會了,而且是不止一次,如果他們再要作死,那可是真的會死的!
張龍雖說看上去滿不在乎,可心底又開始動起了小心思。
剛才那個架勢,他還以為陳凡跟唐傲天是什么十分牢固的交情,本來心底還有些絕望,覺得陳凡既然認(rèn)識這種級別的大佬,自己就真動不了他了。
現(xiàn)在看來也就那么一會事兒,如果事情不是在風(fēng)滿樓發(fā)生的,估計唐傲天壓根都不會理會這家伙。
經(jīng)過之前這么一鬧,張龍即便是再恬不知恥,也不敢跟陳凡他們一起回去了。
在打探清楚陳凡的底細以后,張龍有撂下幾句威脅的狠話,無非就是“你想好怎么跟宋家交代,這件事情還沒完。”之類的,之后就一溜煙離開,深怕陳凡揪住他再暴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