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強(qiáng)烈的氣息籠罩過來,她被困在落地窗與他之間,思緒莫名被打亂,只有緊張,畢竟他們是合法夫妻,他若真是強(qiáng)行要她履行夫妻義務(wù),以她薄弱的力量,她是無法反抗的。
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能坐以待斃!
雙手已經(jīng)被他反剪抓在身后,她只能仰頭保持鎮(zhèn)定的直視他,淡淡冷笑:“沒想到堂堂楚二少也會那么無恥要用強(qiáng)硬手段逼迫他人!”
楚彥年棱角分明的臉上始終保持不明的笑意,瞧著她一臉憤慨的模樣,他更是覺得有趣了。
男人高大的身軀困著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語氣懶懶:“哦?你倒是說說我怎么無恥又是怎么逼迫你的了?”
慕暖心第一次見那么厚臉皮的男人,他居然還問得出口!
“你在我面前脫衣服不無恥嗎?你、你還想逼迫我履行夫妻義務(wù),這樣還不夠無恥嗎?”她低聲質(zhì)問。
話音落下,楚彥年只是靜靜的注視她,好幾秒后,他倏然彎唇笑了,那笑容當(dāng)真是英氣逼人,一個大男人長了張英俊到?jīng)]有朋友的臉也真是夠了!
“你笑什么笑!”慕暖心越加郁悶,他還好意思笑了?身子掙扎了下:“你放開我!”
他不但沒有放開,還故意湊近她,彼此面對面,距離不超過三寸,彼此的呼吸就纏繞在了一起,慕暖心莫名就繃緊了神經(jīng),想到了他強(qiáng)行的那個吻,有些窒悶的感覺。
他薄唇掀動:“我的楚太太,我不過是在你面前脫個衣服而已,又沒有脫光,怎么就被冠上無恥的罪名?再說我們遲早都要坦誠相見,你反應(yīng)那么大干什么?”
慕暖心擰眉注視他,一時不解:“什么坦誠相見?誰要和你……”話到一半,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坦誠相見就是彼此看光對方?
啊啊啊!該死的男人,他到底在亂說什么!
“你、你……”她臉頰泛起可疑的紅云,瞪著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這模樣在男人看來是越發(fā)的可愛了,不禁低低的笑了:“我都沒做什么,你怎么就臉紅了?”
慕暖心惱羞得不行,不想再跟他說話,開始用力掙扎,奈何雙手被他牢牢禁錮著,氣急之下只想抬腳踹開他,然而男人似乎早有防范。
“楚彥年!”她低喝,一點(diǎn)都無法適應(yīng)這樣的姿態(tài)!
“嗯?終于不再叫我楚二少了?”他邪肆的勾著唇,不是沒看見她眼底的怒焰,他只是覺得他的小妻子太過抗拒他可不好。
掙也掙不脫,說也說不過他這個無賴,慕暖心干脆撇開頭不愿意去看他。
見她似乎真是氣得不輕,他便好心的不再逗她了,淡笑道:“我只是想告訴你,這里原本就是我的臥室,我在這里脫個衣服或者休息都很正常,你腦子里都在亂想什么?”
慕暖心聞言,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狐疑的看向他:“你要回這里休息?”不是強(qiáng)逼她履行夫妻義務(wù)?
她倒是差點(diǎn)忘記這是屬于他的臥室,之前她體內(nèi)毒素發(fā)作在這里休養(yǎng),許是為了她早點(diǎn)康復(fù),他晚上并沒有在這里休息。
聽說他之前都是在書房休息,具體的她也不清楚,不過楚家那么大一個半山別墅,不可能沒有房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