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自己的靈魂到底是哪一個人,秦飛揚最近自己也叫不準了,躺在床上的他,美人入懷,秦絕早已經(jīng)入睡了,但秦飛揚翻來覆去都睡不著,甚至要驚醒了秦絕。
自己到底是哪一個?更傾向于秦奮?還是秦飛揚?
主要是秦飛揚覺得最近的自己實在太不像自己了,過去的秦飛揚,是秦家大少爺,殺伐果斷,冷酷不近人,對待敵人非常無情,對待自己人也是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嬉皮笑臉,為了迎合討好周圍的人而賠出笑臉。
“我是怎么了……”
秦飛揚很想問問自己體內(nèi)的那個兄弟,那個洪社少主秦奮,是不是你在搞鬼?你到底是死了還是在自己的大腦里影響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直到深夜,秦飛揚才沉沉睡去,他做了個夢,在夢里,他見到了一個和自己很像的人,那個人的臉上帶著凄慘恐怖的笑容,緊盯著秦飛揚,甚至伸出了一只手去觸摸秦飛揚的臉,告訴他你我是一體的。
這個噩夢直接驚醒了秦飛揚,等他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天亮了,秦飛揚甩了甩腦袋,讓自己快速清醒,看到秦兜還是用那不堪入目的睡姿睡覺,秦飛揚心猿意馬,看了眼自己懷里的美人,一時間興頭大起。
“你別鬧了……”
秦絕被秦飛揚三下兩下就給弄醒了,知道秦兜還在那邊,秦絕不敢和秦飛揚深入交流,但最后還是被秦飛揚給弄得繳械投降,二人蒙著被子,趁著秦兜還處在睡夢中,干了些壞事。
“秦飛揚,你總這樣,我是不是會有了你的孩子?”
“有孩子?那太好了,我想要個女兒?!?br/> “想得美!”
秦絕瞪了他一眼,又在秦飛揚的懷里沉沉睡去。
秦飛揚嚴肅起臉來,實際上他是真的想要個孩子,雖然孩子在基因上會傾向于秦奮,但只要這個孩子有一點類似秦飛揚的地方,秦飛揚就可以斷定這具身體里的靈魂是他秦飛揚沒錯,就是讓秦奮白白占了便宜,媽的,什么時候老子可以取回自己的身體呢?
帶著這個不甘心的心情,秦飛揚出去放水了,今天早上卻沒碰見衛(wèi)白堅,這更讓秦飛揚斷定,昨天早上是衛(wèi)白堅故意接觸自己的,想到衛(wèi)白堅是算卦算出來秦飛揚要在那個時候去放水,秦飛揚就感覺后背一陣惡寒。
今天一天的入圍賽比試,秦飛揚都看得意興闌珊,他心里擱著三個大問題,不解決,他心里始終舒坦不了。
一個是這該死的靈玨,讓他有了重生的機會,但自己體內(nèi)的靈魂到底是擁有了秦飛揚記憶的秦奮,還是擁有了秦奮記憶的秦飛揚,秦飛揚根本拿不準。
一個是那該死的陸老頭,緊盯著秦飛揚,昨天二人已經(jīng)談崩了,若不是最后衛(wèi)白堅出現(xiàn)賣了個面子,估計自己就被那陸老頭給殺了。
最后一個就是衛(wèi)白堅出現(xiàn)在武道大會的原因,衛(wèi)白堅這個出身于算卦高手頻出的太上道門的神棍,說著什么關(guān)于未來的預(yù)言,弄得秦飛揚心里始終不踏實。
“又出現(xiàn)兩個巫族的武者。”
一場比試下來,洛雪嫣皺緊了眉頭,這已經(jīng)是自己見到的第六個了,巫族混進來這么多人,要說沒有目的,外人是肯定不信的,昨天比試下來后,已經(jīng)有受害者投訴了,跟巫族對手的那兩個小門派的代表直接宣布中毒身亡,現(xiàn)在誰也不敢跟巫族的人對戰(zhàn),有的甚至直接投降了。
“下一場,南詔的白青山和散修李高遠。”
叫做白青山的巫族男子走上臺,和其他人不一樣,他摘下了斗篷,露出了自己慘白的面容,還有那一頭白花花的頭發(fā)。
李高遠嚇得腿都發(fā)抖了,這兩天死在巫族人手下的武者沒有十個也有四五個了,他害怕啊,等到那武道山長老宣布開戰(zhàn),他直接就要宣布投降,但話還沒說出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