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開?
是阿刀吧!
還是我聽錯了?
我像只壁虎一樣趴在門上,結(jié)果只聽見檀京跟他道謝,麻煩他照顧受傷的我。
林釗則沒皮沒臉地說他看我順眼,高興照顧。
聽了半天,兩人沒異常,我就放棄了,搭電梯下樓買酒去。
小區(qū)門口有個超市,我買了瓶五糧液抱著慢悠悠回去。
檀京的酒量還是跟著江淮練出來的,戰(zhàn)場上退下來的人喜歡白酒,尤其五糧液,江淮喝起酒來跟灌白開水一樣,喝醉酒就拎著我和檀京練木倉。
可怕的是他喜歡拿自己當(dāng)靶子,動搖西倒的不說,還在頭頂頂一顆蘋果,再換成香梨、草莓---反正這變態(tài)就是這樣把我和檀京訓(xùn)練出來的。
上下樓不過十來分鐘的事兒,檀京卻不見了。
林釗拿著笤帚掃地,滿地狼藉。
我說,“你倆打架了???”
林釗笑道,“媽的,這么丟人的事兒你一定要我說么?踩了地上的香蕉皮滑到,一扯桌布,菜全灑了!”
“我哥呢?”
“接了個電話走了,說你叫什么惠的找他,他讓我告訴你,空了再來看你!”林釗轉(zhuǎn)過背收拾灶臺說,“今兒個沒飯吃了,下館子去?”
誰跟你下館子。
我抱著酒走了。
奈何我新家就在林釗家隔壁。
我嘆了口氣,掏出鑰匙開門,我發(fā)現(xiàn)原來那個家里的東西,七叔都差人給我搬過來了,包括我平時練手的沙袋。
真速度。
我正想要關(guān)門時,林釗忽然從我胳膊地下鉆進來,“小海棠,你說七叔多浪費?要撮合咱倆,直接我那個一屋里塞不就成了么?你總有主動的那天,我吃點兒虧沒關(guā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