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也是。
到月底定南派藥的時候,檀京肯定知道了,他就會防著我,礙手礙腳。
不如借助莫南。
我下定決心,對莫南說,“那就拜托你了,莫南哥。”
莫南搖了搖食指,“別高興得太早,你哥不是傻子?;貋磉@么久了,沒人給他通風報信么?”
“或許吧。但我心意已決?!蔽艺f。
莫南掃了我一眼,然后蕭然離開了。
我看著他背影,老覺得深不可測。又心想,大約是他什么都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吧。
我們這群人里,他活得最不想黑幫里長大的孩子。
真羨慕。
忽然,林釗胳膊肘懟了我一下,一臉不爽地問我,“人都走了你還看什么看!他能比我?guī)???br/> 我簡直無語。
“以后別用那種眼神看著別的男人!”
我輕哼,“有??!”
“葉海棠,哥現(xiàn)在手不方便,等我好了,慢慢蹂躪你!”林釗大言不慚地說。
我才不跟他耍嘴皮子,指尖戳在他傷口上,疼得他嗷嗷大叫,大喊饒命。
總有治他的辦法。
下午他吊完水后我們才回去。
才一會會兒,他毛病又犯了,竟然不要臉地問我,“小海棠,你怎么不扶我?”
我憑什么要扶你?
我轉(zhuǎn)身就走了。
他又追上來,一只胳膊搭在我肩膀上,死死挎著,數(shù)落說,“你他媽能不能有點兒良心?你上次休克暈倒,老子二話沒說就抱你開跑了好么!你哥沒教過你滴水之恩涌泉相報?”
我斜睨他一眼,“我哥只教我怎么弄死流氓痞子,你要試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