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帶著老爹和出塵姑姑進了總管房,這里是他辦公的地方,一般除了房玄齡、李靖,其他人是不能隨便進了的,房間里面布置的很簡單,一個書柜,一張桌子,兩三張凳子,桌子上堆滿了文書。
王平走進房間笑道:“老爹,你們怎么來了,是想我了嗎?哈哈,我還準(zhǔn)備過兩天派人去請你和姑姑過來呢?!?br/> 聽到王平如此寒暄說道,張仲堅欲言又止,臉色變的難看起來。
“老爹,怎么了?”王平看著老爹表情有些反常,不由的奇怪的問道。
“平兒啊,我來這邊一是來看看你,二是呢,冷雨叫我給你帶來一個消息,你聽了千萬別激動啊?”看著張仲堅這個樣子,張出塵就鄙視他沒出息,便對王平說道。
“什么消息啊,神神秘秘的,難道是老爹找著媳婦啦,老爹,你放心,你娶的媳婦就是我的娘?!蓖跗讲恢朗鞘裁词虑?,就打趣道。
“平兒,我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但是你不說,我們也沒有問過,但是冷雨說,王通在大興城得了重病了,你自己看冷雨給你的信吧?!闭f完,張出塵拿出了冷雨的信。
這句話儼如五雷轟頂,使王平呆住了,王平撕開了信,迅速的讀了一遍,他就像變成雕像一樣,一頁信紙從他的手中飄落下去,雖然他很久沒見過二叔王通了,但是他依然很關(guān)心他,在王家,從小到達,沒有人管過他,除了他二叔,沒有人關(guān)心他,除了他二叔。他是真真切切如親人一樣關(guān)心自己的,要是沒有他,他都不知道在王家能不能活到十多歲。
傍晚,房玄齡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情,他不曾想王平居然是太原王家的人,現(xiàn)在他和王平不僅僅是上級和下級的關(guān)系,更是朋友,王平信任他,什么事情都交給他。房玄齡心中有些擔(dān)憂他,又匆匆的返回了總管府,在院子里,他看見了王平,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一動不動。
房玄齡嘆了口氣,上前勸他,“總管,還是要愛惜身體啊,王通大人只是病重,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
半晌,王平說道:“玄齡,我托你一件事?!?br/> “總管請說,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答應(yīng)你?!?br/> “你代替我處理這一個月的政務(wù),參贊軍務(wù),我想回一趟大興城,看看二叔?!?br/> 房玄齡默默的點頭,“你放心吧,我會把事情做好的,但是大興城內(nèi),風(fēng)云匯集,總管大人還是小心為妙啊?!?br/> “我知道,我會小心行事的,那這兒就拜托玄齡了?!?br/> “總管什么時候回去?”
王平想了想,然后說道,“我明天把軍務(wù)安排一下,后天一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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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明月,月光四射,照進了樹叢中,露出一個樓閣,床前站著一個小女子,畫眉如遠黛,雙眸似秋水,仰頭望著天邊的明月。
在她身后不遠處有一個年紀(jì)稍小的綠衫少女,看著他發(fā)呆,于是說道:“小姐,你在想那個少當(dāng)家么。”
少女回頭,嬌嗔道:“死丫頭,胡說什么呢,我哪有。”
綠衫少女,輕聲的說道:“怎么沒有,有時候小姐還偷偷叫他名字呢?!?br/> “叫你胡說,叫你胡說”兩個小娘就在房間里開始嘻嘻起來。這兩個人一個就是裴青兒,一個是他的通房丫頭,綠葉。因為她們主仆關(guān)系好,所以裴青兒什么事情都跟綠葉說了,所以綠葉才知道的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