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任務】界面,重新進入。
「任務3:準備一幅油畫作品,參加下周三的龍山油畫雙年展,并取得名次(困難)【未完成】……」
瞥了一眼置換后的「任務3」,丁碩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任務難度降了一級,對應的任務獎勵也降了一個檔次,但最起碼置換后的任務,在短時間內(nèi)是可以完成的。
不就是龍山油畫雙年展嗎?
自己兩年前就能入圍優(yōu)秀獎,如今經(jīng)過兩年的沉淀,自己又精通了哈戈爾大師10%的靈魂技法,區(qū)區(qū)在龍山油畫雙年展上取得名次,那還不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誒?
張飛是誰?
丁碩撓了撓頭,是熬夜熬出幻覺來了嗎?
退出游戲,把手機充上電,在大落地窗旁坐了下來。
窗外就是懸崖峭壁,萬丈深淵。
他優(yōu)哉游哉地晃動著搖椅,望著遠處的星辰大海發(fā)著呆。
大概是太舒服了。
不知不覺的他又睡著了,還做了一個不可描述的美夢……
誰知劇情剛進展到關(guān)鍵時刻,他定好的手機鬧鐘就在清晨5點準時響起了起來。
他起身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后打著哈欠下樓去敲門。
“起床了起床了,都起來了!”
昨晚和大家約定好了,清晨五點二十準時出門,然后乘坐纜車上山,畢竟纜車無法直達山頂,還要下來再攀登一段距離。如果超過五點半出門,大概率就會錯過日出的時間。
聽到急促的敲門聲與丁碩的吆喝,陳紫葉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她拍了拍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已經(jīng)不記得昨晚都發(fā)生了什么。
甚至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她都不記得了。
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她瞬間清醒,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身體,這才發(fā)覺自己昨晚是穿著t恤和牛仔短褲睡的,于是松了口氣……
難怪渾身乏力,睡的這么不舒服。
身為瑜伽教練,起床自然有獨特的技巧,她翹起兩條大長腿,像直升機的螺旋槳一樣凌空這么一盤旋,腰部借力順勢從床上坐了起來。
然后伸了個懶腰,起身走進衛(wèi)生間,開始刷牙洗臉。
比起陳紫葉,睡在沈露露房間里的兩個人就比較難叫了。
丁碩叫了第3遍床。
不對,是敲了第3遍門,肢體纏繞在一起的兩個人,才難舍難分地動彈了一下。
高子睿:“哎呦,麻了麻了!快把你的大腿拿走,脖子落枕了……”
沈露露臉一紅:“糟糕,我也麻了,大腿抬不起來了……”
昨天晚上,兩人幾乎折騰了一夜。
直到丁碩第4遍敲門,兩人終于恢復了知覺,沈露露把大腿從高子睿脖子上緩緩移走,高子睿表情痛苦的翻了身,兩人頂著黑眼圈從床上爬了起來。
高子睿推開門后,丁碩才發(fā)現(xiàn),兩個人一個脖子睡落枕了,一個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
趁著高子睿刷牙,丁碩湊過去問:“臭小子,昨晚玩的挺嗨啊?”
高子睿刷著牙,含糊不清地說道:“別提了,房間里有老鼠,我倆追著老鼠打了一個晚上。”
丁碩撇了撇嘴:“這么說,你脖子上的草莓印,也是老鼠咬的?”
高子睿脖頸僵硬,想扭頭又扭不過來,疼的咧了咧嘴,連忙打了一個噤聲手勢:“噓,別被葉子聽見了,她要是問起來,你就說昨晚你睡的客廳,我睡在樓上。”
……
清晨5點20。
四人洗漱完畢,來不及去吃早餐,就匆匆離開了懸崖酒店,然后排隊乘坐纜車,抵達距離山頂只有五百米的登仙臺。
七八分鐘后,四人再次來到云霧繚繞的龜山之巔。
太陽還沒升起,山頂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