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是鄭威的幾個手下。
為首的,正是鄭威手下的頭號大將文青山。
文青山很不屑,對付區(qū)區(qū)一個學(xué)生,居然要自己親自出馬?
真搞不懂威哥是什么心態(tài)?
文青山抽了口煙,目光深沉。
鄭威歷來行事謹(jǐn)慎,但這次事件太大,很有可能影響到江洲的格局。
阿彪和老鼠兩個做事太毛燥,如果這件事情追查下去,必然連累到鄭威。
很多人都知道,江龍和鄭威并起,形成了江洲最新的局面。
一山不能容二虎,所以兩人明爭暗斗,都想將對方整倒。
要是有人利用阿彪和老鼠的事情做文章,鄭威可能會惹上很大的麻煩。
在道上混,有些東西是不能粘的。
現(xiàn)在鄭威就是要急于摘除所有的嫌疑,而最重要的兩大證人,柳墨彤和何平凡自然成了關(guān)鍵因素。
對于兩人的處理結(jié)果,鄭威有自己的打算。
象何平凡這樣的學(xué)生,嚇嚇應(yīng)該就可以堵住他的嘴。
要是不行,那就只能咔嚓了!
至于柳墨彤嘛,如果她能成為自己的女人,給她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想必她不會給自己添亂吧?
文青山不這么想,認(rèn)為鄭威太仁慈了,根本不象他以前的作風(fēng)。
換在以前,鄭威都是直接一聲令下,咔嚓了了事。
只是派自己親自出馬對付一個學(xué)生,的確有些大材小用了點(diǎn)。
殺雞也用牛刀!
三輛黑色的車子,靜靜地?吭诼愤叺臉溆跋隆
一名手下摸過去,很快就回來匯報(bào),“文哥,就是這里!
“這小子家里就三個人,要不要全部做了?”
文青山不緊不慢地彈了彈煙灰,“你們幾個進(jìn)去,先把人弄出來再說。”
他的眸子里閃著寒光,鄭威只要他恐嚇一下,他已經(jīng)決定做干凈點(diǎn),一了白了。
七八名手下下了車,飛快地朝前面的小院摸過去。
院子的圍墻不高,卻也有二米多,又下過小雨,墻面有些濕滑。
幾名手下爬了幾次都抓不住摔倒在地上。
文青山看得惱火,怒罵一聲“廢物!”
推開車門大步而來,望著二米來高的圍墻,猛提一口氣就要翻墻而入。
一個聲音緩緩傳來,“門沒栓,何必翻墻?”
“誰?”
文青山等人一愣,此刻已經(jīng)是深夜,四周靜悄悄的,哪有什么人影?
嘎吱——
小院里陳舊的木門打開,一名老人走出來,“幾位是過來做客嗎?”
“老家伙,半夜三更的,你裝什么神弄什么鬼?”
一名手下沖著老人喊道。
老人也不生氣,而是靜靜地站在門邊,一身黑色的衣服,仿佛與黑夜連成一體。
“圣人云,有朋自遠(yuǎn)方來,不亦樂乎?”
“幾位朋友深夜來訪,應(yīng)該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一名手下沖動地道,“文哥,我去做了他。”
文青山伸手一攔,一雙眸子死死盯著對方,不知為什么,他總感覺到不對勁。
自己幾個受命于鄭威,并沒有其他人知道,這個老家伙怎么知道他們要來?
尤其是看到老人有恃無恐的樣子,他心里頓時沒底了。
老人似乎察覺到他的心思,轉(zhuǎn)身進(jìn)了門。
旁邊一名手下道,“文哥,一個老家伙而已,猶豫個毛。”
文青山揮了下手,身邊的七八號人齊齊沖進(jìn)去。